“哈——”一頭金發的阿斯蘭女子隻穿著一件背心倚靠在沙發上,有些懶懶散散地打了個哈欠。
宿舍的門被推開,腰間別著指虎的菲林女子提著一大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阿斯蘭抬頭看了一眼袋子,有些懶散地開口:“因陀羅,什麼東西。”
“哦,食堂那個小烏薩斯做的新菜,看著還挺好吃的,就想著帶回來嚐嚐。”
“唔…是什麼?”
“土豆燉沙蟲肉。”
“嘖。”一向謙遜有禮的推進之王,難有露出了嫌棄表情。
因陀羅則是搓了搓手:“聞著其實還是挺香的,主子你不吃土豆,那沙蟲肉你吃不吃?”
推進之王擺了擺手:“你留著自己吃吧。”
“好困。”躺在沙發上的推進之王嘴裏囔囔。
因陀羅解開袋子,把袋子裏的菜拿了出來,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幾上。再從袋子裏掏出一副刀叉,拿著刀叉敲了敲、就準備開動。
“……過幾天好像有任務吧?”推進之王閉上了雙眼,躺在沙發上,有些無力地開口詢問。
“唔…好像是吧?”因陀羅嘴裏塞著一條沙蟲腿,含糊不清的回應。
推進之王雙手放到臉上,用力的揉搓了兩下:“啊……那這樣還得去工程部找那群人檢修一下錘子…麻煩。”
“唔,上次任務完不是才檢查過嗎?沒必要這麼勤吧?”
推進之王沒有直接回答,從沙發上直起身子,從地上揀起外套,披掛在身上。
“一顆釘子,一個國王。死亡不是什麼不可觸及的詞語,不會因為你是國王就放過你,不會因為隻是一顆釘子就饒過你。”
“什麼釘子、什麼國王啊…主子你怎麼也學起那個醫生說起這種晦澀難懂的話。”
推進之王搖了搖頭:“想起了一點以前的事而已。簡單來說…一場戰爭,會因為一顆沒釘好的釘子而失敗,而國王會因為一顆沒有自己百分之一大的釘子而喪命。”
因陀羅舞了舞叉子:“簡單來說就是要做好準備嘛,說那麼多故事幹嘛。要我說主子你就是和那些假聰明的家夥呆太久了,而且會因為什麼釘子就失敗。肯定那個國王也不是什麼厲害家夥吧。”
說到這裏,因陀羅放下刀叉,雙手握拳對撞了兩下:“況且老子就這一對拳頭,也不用做什麼維護,幹就完事了!”
推進之王彎起了手指,朝著因陀羅額頭一彈。因陀羅立刻抱頭吃痛:“幹什麼啊主子,很疼的啊!”
“別這麼狂。”推進之王抬了抬眉頭,拿起沙發旁邊的錘子,扛在肩上:“我出去一趟,晚點回來。”
“唔,路上小心。”
……
羅德島的走廊不是什麼時候都這麼安靜的,不如說大部分時候都是吵吵嚷嚷的。已經走了有一段了,沒看到平時在這附近出沒的幹員或者是病人。
雖說一天睡得時間有點長,但是也沒睡到分不清時間的地步。現在大概是下午,平時這個時候總是有人在這吵吵鬧鬧。今天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也許是出任務了吧。幹員或許可以這麼去想,病人…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怎麼都好,實在懶得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