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月生提著烏蛇寨大當家人頭來到北原境司庭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
他殺了烏蛇寨大當家之後並沒有繼續屠戮烏蛇寨的其他人,嗯,正確的來說是烏蛇寨的其他人被他背後的那群“黃雀”給撿便宜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那隱藏背後的司庭強者,他如果獨自一人滅掉烏蛇寨所有人,肯定會露出馬腳。
此時許多人已經聚集在此,幾個司庭打雜的仆人來到門前點起了百草燈,照亮了整個前庭。
隨後,二等銅司於餘走了出來,不過這次他並非和昨日一樣是這次的主事人,而是恭恭敬敬跟在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病態青年公子身後。
雖然月生沒有放出自己的感知去感受病態青年公子的實力,但僅僅從他無聲無息的步伐就知道此人實力不弱。
不過月生雖然能看出這青年公子並非真的看起來這麼病態,而是一個強者,但其他人可不一樣,在他們眼裏,這病態公子頂多是哪個司庭高層的公子哥下來玩的。
想到這裏,不少人眼中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眼神,但他們並沒有說出來,現在他們還需要加入司庭尋求庇護。
“諸位,這位是司庭的一等銀絲悲無常大人,今晚就由悲大人來宣布通過測試的人選,今日你們的表現我們司庭都看在眼裏,相信你們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中都有數。”
於餘上前一步,在搖曳的火光中一本正經地看著下麵眾人。
“當然,於大人,我等今日可是將作惡多端的烏蛇寨給剿滅了,這些強盜的人頭正擺在那棵樹下。”
之前偷偷跟著月生背後撿便宜的日月兄弟中的日站了出來,指了指遠處在司庭前庭外的一棵大樹,下麵擺著一堆滲著血的布袋。
“這次試煉通過的隻有四人,你你你你,好了,另外的人就從哪來回哪去吧!”
悲無常連看都沒有看這個稱呼自己為日的武者一眼,他直接用懶洋洋的態度指了指月生薑無缺以及兩個站在後麵一臉懵逼的武者。
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自己能夠通過試煉。
至於月生,也是稍微愣了一下,他雖然對自己今日的表演很滿意,感覺大概能夠滿足試煉的要求,但司庭的動作這麼快還真出乎了他的預料。
而日被悲無常無視,頓時臉憋紅了,牙齒咯咯作響看著悲無常,“悲大人,能夠告訴為什麼我們沒有通過嗎?明明我們都一起剿滅了烏蛇寨,為什麼他們能通過,而我們不能通過?我認為需要一個解……”
噗!
日還未說完,他頓時感覺胸口一痛,整個人瞬間倒飛出去,將那棵樹下的人頭堆砸去,讓一些想要說什麼的人頓時閉住了嘴。
在場的人,估計除了月生以外,沒有一個人看清悲無常到底是怎麼動手的。
“我們司庭做事需要給你們解釋?你們的底細在我們司庭的備案中一清二楚,日月雙煞,西京王朝人士,因殺害王族被西京王朝追殺才來到來到雲巔皇朝想要加入我們司庭尋求庇護,我說得可對?”
悲無常淡淡看著一邊吐血一邊爬起來日。
日月兄弟滿眼駭然看著悲無常,不僅是因為對悲無常實力的驚訝,更是對悲無常說出了他們的來了而感到一絲驚慌。
他們本以為自己隱藏得有多好的。
“我們司庭收人雖然向來不在乎來曆,隻要不是我大殷的敵人即可,但也不是什麼廢物都收的,尤其是你們這些在試煉中隻會偷奸耍滑撿別人成果的渣滓,我們司庭可不是恢複垃圾的地方,給我滾!”
悲無常雖然麵色蒼白病態,但話語一出,身上的氣勢不由壓過全場,讓所有人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