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在月生的不停勸酒之下,四人皆是灌下四五盆水酒。
幸虧幾人都是強者,即使是最弱的北宮敖也有拘臭肺之境,能夠將體內的酒精給蒸發掉,不至於醉得根爛泥似的。
“嗯?話說北宮敖,你還帶了其他手下來的嗎?”
突然,月生微微睜了睜眼睛,瞥向窗外,逆英樓的三人清晰的倒映在他眼中。
“在下帶出來的人全部都死在了畢鯊掀起的驚濤之中,怎麼,月前輩發現了什麼嗎?”
北宮敖順著月生的目光向著窗外看去,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他又看了看戴鈞。
戴鈞微笑道:“不過是些宵小之輩罷了,老朽估計是大公子和二公子派來的人,目的是奪取四公子你的刺身魚馬。
隻不過他們估計沒想到刺身魚馬已經遺失,此次派人前來完全是白費功夫。”
戴鈞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早就預料到此事一般。
北宮敖颯然一笑,看著月生和道心子兩人,解釋道:
“讓二位前輩見笑了,這種程度的爭鬥其實是家父默許了的。”
“貧道自然明白,敖公子無需向我等解釋。”道心子淡淡一笑。
“四公子,需要老朽去將那些宵小之輩清理了嗎?”
戴鈞看了一眼遠處,以他的目力堪堪能夠發現屋頂上的慶鳴三人的影子,不過眨眼間就不見了。
他眉頭輕輕一皺,心中有些疑惑,“那似乎是逆英樓第四樓的副樓主慶鳴……”
“那就拜托你了,戴叔……”北宮敖點了點頭。
月生和道心子兩人都是他的客人客,北宮敖就算是傻子也不可能在這時候讓他們出手。
“四公子,二位前輩,稍等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戴鈞一拱手,直接從窗戶飛下,化作一道波光粼粼水光消失在幾人麵前。
酒樓眾多食客頓時瞳孔一縮。
“那個身法是水月鱗光,是北宮商盟的戴鈞!”
一個食客驚呼一聲,不過旋即坐下,尷尬地看了看自己兩個帶著鄙夷目光的同伴。
“虧你在墨言混了這麼久,連北宮商盟的北宮敖都認不到嗎?他身邊自然跟著戴鈞,倒是另外兩個人,你認識嗎?”他其中一個同伴瞥了一眼他。
這位食客仔細地打量了月生和道心子,搖了搖頭,“恕我孤陋寡聞,這兩位樣貌都頗為不凡,若是江湖中有所傳聞,我肯定不會認不到。”
“不過能夠受到敖公子的宴請,肯定有一定本事,多半是其他地方的強者。”這位食客繼續分析道。
月生並不在意四周食客對他的談論,他連眼皮都不抬狂掃著桌子上的食物,偶爾向著下麵伸出的白色爪子塞去一盤菜。
……
空中如同淡藍水波一般的波動輕閃而過,戴鈞從水波的最重要出現在慶鳴三人頭頂。
“來者何人!?”
慶鳴的兩個手下一驚,抬頭看向戴鈞,身體繃緊,隨時準備出手。
然而慶鳴卻一臉早有預料的樣子,臉上神色絲毫沒有變化。
戴鈞眼睛眯了起來,“如果老朽沒看錯,閣下是逆英樓第四樓的副樓主慶鳴閣下吧,不知道找我家四公子有何事?”
慶鳴抬起頭,一臉笑眯眯的模樣,“想不到戴前輩當年隻見了我一麵竟然還能認出我,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哼!老朽現在可受不起你一聲前輩,老朽倒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快就晉升鎖人魂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將你埋葬在索遠門之下,你們逆英樓到底想要幹嘛?
我記得我們北宮商盟和逆英樓可是有過約定的,凡是逆英樓有關北宮一族嫡係的任務都要讓其任務對象本人知曉。”
戴鈞冷哼一聲,身上釋放出一絲威壓。
然而慶鳴依舊一臉笑容,輕輕揮手,擋下戴鈞的威壓。
他揮了揮手,讓自己的兩個手下退下,隨後看向戴鈞道:
“這是自然,所以我才會來到這裏,北宮無公子得知自己親愛的四弟得到刺身魚馬這麼重要的東西,所以出資黃金五十萬萬兩加十件極品靈物,一件下等地寶讓我們逆英樓將刺身魚馬為他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