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殺掉賈嬴三人的事情並沒有多久就傳開了,至少皇城的一流勢力們都知道了
至於為什麼能知道?
這些大勢力又不是傻子,自從五台派被滅了之後,賈嬴在皇城實在太過活躍,活躍得讓這些大勢力們不得不警惕。
一位鎖地魂強者,還是擁有七紋詭兵,沒有任何牽掛的鎖地魂強者,哪個勢力能不擔心?
不過這兩天大殷皇宮供奉堂之中突然傳出賈嬴,還有血無憂和虛無言魂燈熄滅的消息。
再加上月生即將到皇城,以及晚上的動靜,用腳想他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因為這次事件,第二天一早,皇城中所有聯盟起來對抗大殷的勢力立馬召開了一次聚會。
其中黑糜聖教的代表人正好是紅花使。
被百草燈燈光充斥的房間中,數十人分別坐在左右兩邊的紅木椅子上,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樣貌看起來最老的人,白色的頭發和胡須長滿了腦袋和臉,臉上的皺紋充滿了泥垢。
而看起來最年幼的人則如同紅花使一般,和幼女無疑,不過這裏的人都不會天真的以為樣貌就等於年齡。
“紅花使閣下,幾個月前五台派被滅,昨晚‘混元行者’賈嬴以及大殷的兩位鎖人魂境界的供奉‘虛空箭神’虛無言和“千手人屠”血無憂身死,想必都是貴教的月生所為,而我又記得月生是紅花使閣下你的右使。”
說話的人是一個樣貌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樣貌剛毅,左手上套著九個一看重量就不輕的“鐵環”。
“萬金鹿,聽你的口氣是在質問我?”
紅花山輕笑一聲,她雖然之前在賈嬴手上受了不輕的傷勢,但從臉上卻看不出一絲受傷的樣子。
“哼!質問紅花使閣下?我哪有這個膽子,我們鐵手堂還不如五台派,敢質問紅花山閣下,說不定哪天晚上我們鐵手堂就從皇城中除名了!”萬金鹿輕哼一聲道。
五台派被被滅後,這些大勢力除了一開始的震驚,恐慌,之後就是不滿,不僅是對月生的不滿,更是對黑糜聖教的不滿。
本來五台派好好的身為聯盟的一員,沒被大殷給滅掉,反而被自己人給弄沒了,還逼得賈嬴這位派主直接加入了大殷來和他們聯盟對抗,隻要是聯盟的一員心裏都會有疙瘩。
如果不是黑糜聖教勢力過於龐大,加上月生以一己之力滅掉五台派的實力讓他們有些恐懼,說不定他們早就將黑糜聖教給踢出聯盟了。
“知道就好!”紅花使雖然聽出萬金鹿的譏諷之意,但卻沒有多少在意。
她目光從萬金鹿身上移開,看向其他人,道:
“各位,這次我們聚會可不是來清算我們黑糜聖教的舊賬的,而是商談怎麼應對大殷。
相信大家都不是蠢貨,早已經看出來大殷這溫水煮青蛙的計謀,這麼久以來我們零零散散的損失加起來有多大,大家應該也都心知肚明。”
其他人頓時被紅花山的話轉移了注意力,麵色有些不太好看。
就算一開始他們沒有發現,這都快一年了,也都漸漸察覺到了大殷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