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嬴胸有成竹,其實如果不是月生滅掉了五台派,他也不會這麼著急報仇,至少會好好搜集一下月生目前的信息。
隻不過他現在實在是等不及想要將月生碎屍萬段了!
“玉皇寶印!”
兩人頓時站了起來,被賈嬴的話給驚到了。
玉皇寶印可是魏武王的本命詭兵,蘊養了不知道多少年,少有動用,跟別說將它的一絲投影給別人,況且還是含有魏武王一絲力量的。
不用說,他們兩人也知道賈嬴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
月生正在坐在一輛租來的“馬”車上,突然,他的七魄之靈一動,心血來潮,感到一陣危機向著自己逼近。
“嗯?心血來潮的提醒?看來此行有鎖天魂強者插手。”
月生睜開眼睛,心中暗道。
他現在的實力,也隻有鎖天魂強者才能夠給他造成威脅的感覺,引起他的心血來潮。
“不過這心血來潮並不猛烈,看來危險在月生大爺的承受範圍之內!”
他眯起了眼睛,並不慌張,對他來說,隻要不是像猗淩薇這種程度的鎖天魂強者,都不足以對他性命造成威脅。
而在大殷,無論是黑糜聖教聖教的聖女,還是魏武王,應該都沒有這種實力。
要真有這種實力,他們也不會爭奪大殷皇城了,更不會被黑蓮磨世典牽著鼻子走。
“這兩人也多半不會出皇城,所以這次來的人看來應該是賈嬴了,他手中有七紋詭兵五台印,所以才引起了我的心血來潮?
不,不應該,雖然五台印發揮全部的威力,足以當成一個鎖天魂強者來看待,但畢竟是死物,還不足以威脅到現在的我。
賈嬴也不是什麼蠢貨,他應該有另外的底牌。”
月生暗暗分析,能夠引起他的心血來潮,如果不注意,說不定就翻船了。
“大人,天已經要黑了,前麵有家驛站,我們要不要過去休息一下?”
“馬”車外麵駕著巨馬的馬夫輕輕喊道,對月生這位長相雖然凶惡,但出手闊綽的客人很恭敬。
“不用,連夜趕路!”月生否定道。
“可是,客人,即使這是官道,晚上趕路,也不太安全,不說猛獸精怪,也可能遇到山賊強人,我們也沒有幾個鏢師護衛保護……”
“月生大爺叫你繼續趕路就繼續趕路,這一百兩銀子拿去!”
月生不耐煩的甩出一張銀票,撕啦一聲在簾子上破了一個長長的縫,紮在了“馬”車的車轅上。
馬夫心頭一凝,腦海中浮現出月生的麵孔,一揮馬鞭,不敢再多說。
天色越來越暗,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去皇城的官道,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有百草燈照明,估計早就伸手不見五指了。
可即使是這樣,四周環境的能見度還是達到一種很低的程度。
要不是馬夫經常趕這條路,整條路都被記在他的腦子裏,估計都找不到方向了。
半空當中,賈嬴,虛無言,血無憂三人懸空而立,目光透過夜色落在奔襲的馬車之上。
“探子的情報說月生就在這輛馬車上,他不直接飛到皇城,而是坐馬車,還真是奇怪。”
虛無言皺了皺眉頭,他一向比其他人要多考慮一些,通俗來講就是要多疑一些。
“是有些可疑,不過到底有沒有陰謀,試一試不久知道了!”賈嬴看了一眼虛無言道。
虛無言點了點頭,他背後的破空弓落入他手中,一隻由他魂之力聚集而成的箭漸漸在弓弦上形成。
嗡!
嗖!
他手一鬆,箭矢瞬間消失在了弓上,向著馬車頂部射去。
嘭!!
馬車直接炸裂,木板碎片飛濺,煙塵橫飛。
受驚的馬匹掙脫韁繩,拖著顫抖的馬夫竄進了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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