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姑娘,要不我們打個商量,我也不殺你,你隻要跟著我去見月哥就行。”
在宋府的結界邊緣,許茂氣喘籲籲道。
他也不敢逼得太死,畢竟鄭敏英的境界高於他。
即使他有墩山血脈的加成也打不過她。
“也不知道月哥怎麼想的,竟然讓我獨自一人來抓著這女人,而且還是在我的妖力還沒有恢複的情況下。”
許茂心裏抱怨道,有些搞不懂月生在想什麼。
“那我也和你打個商量,你放過我,出去之後我保證什麼都不說,否則天打雷劈!”
開玩笑,鄭敏英怎麼可能敢去見月生,那豈不是必死無疑?
“這可不行,要是我放你走,月哥絕對會將我的肉刮下來幾層的。”
許茂雖然沒什麼江湖經驗,但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相信鄭敏英隨口發的誓言?
“既然如此,那就算死,我也要拖個墊背的了!”
鄭敏英漸漸低頭,她腰間的鈴鐺嗖的一聲飛到她身前。
鐺鐺鐺!
鈴鐺像是洪鍾一般響起,一道道無色的波紋以它為中心蕩開。
波紋剛剛觸及許茂,他隻感覺一陣刺痛,一道道血痕出現在他身上。
不過由於他墩山的體質,這些血痕都很淡,幾乎很難看見。
“咦?你體內竟然沒有妖力,看來是你體內的散功丹奇效了,真是天助我也!”
鄭敏英頓時察覺到了這一點,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了笑容,漸漸向著許茂走去。
……
正在飛行的月生突然看見了麵前出現了一個女子,站在雨中,四周的雨水都自動避開了她。
不似像月生這般強行用力了分開或者蒸發雨水,而是雨水真的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一般,自動的避開了女子。
“哦?終於不再藏頭露尾了嗎?本來月生大爺還以為你還要繼續躲貓貓!”
月生停了下來,嘴巴慢慢向著兩邊裂開,露出笑容。
“就算我不出來,你也依舊能夠找到我。”胥娘麵色淡然,不慌不忙。
“嗯?你似乎並不害怕月生大爺,是有什麼陰謀?還是能夠讓你翻盤的底牌呢?”
月生漸漸走近,他的心血來潮並沒有提醒他有危險,而且他不認為胥娘能夠蒙蔽他的心血來潮。
“如果你能夠回答我為什麼要殺我?我就回答你的問題。”胥娘眼神平淡,靜靜看著月生走近,沒有絲毫的害怕。
“殺你?難道今晚不說你先動的手嗎?出來混的都應該知道,想要殺人,就要先做好被殺的覺悟!”
月生停下了腳步,他發現胥娘太過平靜了,平靜得有些不正常。
如果按照以往月生的行動,絕對管你這麼多,先捶死再說。
不過之前胥娘躲開了他的千裏鎖魂,所以他有一絲絲擔心,懷疑是不是真的有針對他的陰謀。
別以為他高胥娘一個大境界就能夠無所顧忌,這世界以弱勝強的例子多的是,能夠讓人翻盤的厲害東西也不少。
他不也在拘除穢打得鎖人魂強者滿地找牙嗎?
嗯,雖然他現在要比鎖人魂強者強一點點。
胥娘臉上露出一絲譏諷之意,“或許,是我先動的手,不過堂堂一位鎖三魂強者來到這富胥城,又正好接了宋府的招納榜,如果換做是閣下你,你認為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