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兒,你已經決定了嗎?”
威嚴中年男子的聲音響遍整個大殿。
“父親,孩兒已經決定了,孩兒所認識的女子當中也隻有何文熙能夠配得上我,如果我不先下手為強,到時候恐怕會追悔莫及。”賈仁沉聲道。
“既然你有此決心,那為父也不再多說了,七日後為父會先將聘禮送到何家去,等到一月的夜船燈會過後就為你們倆定親。”
賈嬴點點頭,他當年嗜武成癡,娶妻甚晚,自然不會要求自己的兒子和自己一樣。
“多謝父親!”
賈仁行了一禮,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隻要他決心要做的事情,賈嬴從未反對過。
“對了,最近義兒似乎沒什麼消息,他在幹嘛?”賈嬴似乎想起什麼隨口問到。
“啟稟父親,保護二弟那些探子一直沒有傳過消息回來,而且聽說之前保護二弟的那位執事和三劍宗的胥嶺起了衝突,似乎兩敗俱傷……”
賈仁雖然不喜賈義,但在賈嬴麵前卻還是表現出對賈義的關愛。
“不是兩敗俱傷,而是同歸於盡,不僅如此,王泊博那老家夥的兒子王宇軒也在那場戰鬥中喪生,現在還在找我要個說法。
不過此事有些蹊蹺,我懷疑是有人在陷害我們五台派,所以就將這件事壓下了,打算弄清緣由再說。”
賈嬴皺著眉頭道,當時他和王泊博都親自去過現場,什麼線索都沒找到,而且現場的魂魄氣息也的的確確隻有目擊者看見的那些人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到了他這個修為層次,直覺可不是一般的敏感。
“這件事二弟知道嗎?畢竟那個執事是派去保護他的,出了這種事情或許知道些什麼。”賈仁挑了挑眉道。
“這到應該不可能,我派人保護義兒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之前我用傳信玉佩傳信問過他了,他對此事的確一無所知。”賈嬴搖了搖頭道。
賈仁也點了點頭,賈義隻有髓氣生的實力,參與到這種拘七魄強者之間的戰鬥可能性的確不大。
……
東城擂台,依舊如以往一般人山人海,幾天前月生引起的騷動絲毫沒有影響這些江湖人士的熱情。
這時東城擂台的巨大投影上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寒風凜冽,大雪飄個不停,即使站在擂台之外的觀眾都感覺到其中的冷意。
他們懷疑即便是一些稍弱點的內家高手身處這片雪地之中,要不了一時三刻就會被凍死。
但此時這片雪地之中站著一道壯碩到極點的身影,就算平常壯漢相比這道身影也像個小孩子一般。
讓所有人都有些駭然的是,這道壯碩身影方圓數米之內竟然沒有一點雪跡,即使是天空飄落的雪花也在他頭頂一米開外就化為水珠,變成騰騰霧氣了。
月生放開自己的感知籠罩四周,搜尋著被他挑戰之人的蹤跡。
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挑戰東城擂台排名在他之前的人,之前他挑戰的第一百三十七位,月生將其擊敗後就取而代之。
而這一次是第一百零七位,相差正好三十名。
東城擂台排名榜第一百零七位並不是一個人,而是四個人。
這並不違反東城擂台的規則,因為東城擂台所規定最多可以六名武者作為同一陣營上場。
而這次則是月生一人挑戰四人。
但在場所有觀眾本沒有小瞧月生,通過擊殺墨子恒,以及擊敗第一百三十七位的“鐵手”,他已經向所有人展現了自己的實力。
當然,僅僅隻是冰山一角。
一個不過數米深的冰凍之中,四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子聚在其中,他們手中分別拿著一條手臂粗的鐵鏈,一把一人高的砍馬大刀,一柄細如竹簽卻有六尺長的藍劍。
最後一人則是空手,隻不過他的指節寬大突出,略顯黝黑,和常人不同。
“大哥,我之前已經調查清楚了,這月生的功法是火屬性,在這種冰天雪地的場景隻要時間一久,他絕對會實力大降的,到時候隻要憑借我們四人合力,擊敗他輕而易舉。”
那個拿著鐵鏈的瘦小男子隊長那個指節寬大的男子說道,語氣十分自信。
“老三,不可大意,之前這月生和‘鐵手’的比鬥我看過,此人不僅實力強悍,而且出手狠辣,絲毫沒有留手的意思。
而且我得到消息,‘鐵手’在那場比鬥之中受到了重創,至少得休息四五個月才能痊愈。”指節寬大男子沉聲道。
“老大你就放心好了,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手持鐵鏈瘦小男子陰陰一笑。
“吱吱吱……”
一隻皮毛雪白的老鼠突然從洞口鑽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