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沒事吧?”沈恩餘有些擔心道,剛才就連他在那股氣勢之下都動彈不了,更何況月生?
“我沒事,沈老,剛才那個人是?”
月生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漬,突然露出一個很開心的笑容。
這種,這種被完全碾壓的感覺他好久都沒有感受到了。
沒想到月生大爺剛想要找點能量,就有人送上門來。
“小子,那是衛工大人,我們散修聯盟的高層人物,同時也是拘臭肺的強者,你可別因為今天的事情記恨他,否則吃虧的終將會是你。”
沈恩餘提醒道,從一開始見麵的時候他就知道月生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
辛虧剛才這小子沒有頂撞衛工大人,否則說不定我們散修聯盟就要損失一個好苗子了。
沈恩餘暗自想到。
“那沈老,不知道這位衛工大人是幹什麼的?也是後勤組的?”月生繼續問道。
他還沒有腦子傻到在散修聯盟總部當場爆發,這十幾天他之內他早就打聽清楚了散修聯盟的大概實力了。
散修聯盟之中至少有一位鎖三魂的強者,依照葬生老祖的記憶,他現在的實力麵對鎖三魂的強者,嗯,就相當於一個一點實力都沒有的普通人麵對他一樣,噴口氣都能過噴死的那種。
沈恩餘奇怪地看了月生一眼,“衛工大人當然不可能是後勤組的,他是戰鬥組頭領,走吧,我現在帶你去後勤組。”
一路上,沈恩餘繼續給月生講著散修聯盟的規則。
不過月生根本沒有聽,他現在正在想該怎麼弄死那個叫衛工的那家夥,那家夥可是值300能量的。
“想要弄死那個衛工,以我現在變成葬送者形態的實力應該是足夠了,但必須得以最快的速度將其擊殺,否則戰鬥的餘波肯定會吸引方白州的強者過來的,當然在這之前還得將這個印記上的監視陣法解決掉。”
想到這裏,月生眉頭一皺。
在沈恩餘將那個印記給他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那個印記之上有一個很精妙的監視陣法。
如果不是他有葬生老祖這個老怪物的記憶,肯定認不出來,以後一旦做了什麼,百分百會被找上。
“有些麻煩,這麼精妙的陣法似乎還是刻陣人刻畫上去的,沒想到這散修聯盟竟然還有刻陣人這種禁忌者。”月生心中嘀咕道。
不過也隻是麻煩罷了,身為比普通禁忌者更加高出一籌的他自然有解決的辦法。
他隻需要緩緩將自己的葬送之力導入印記之中,蒙蔽印記之內刻陣人的禁忌之力就行了。
不過這個過程很慢,至少得花他六七天才行了。
這樣在他不想讓印記監視的時候,印記的監控陣法就會顯示一個在發呆或者修煉的他,至於更複雜的行為就不行了。
至於不帶上印記,不說能不能在散修聯盟之中自由的活動,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有問題,甚至就算你沒問題都會有問題了。
殺衛工這件事,以月生那簡單的思維當然想不出什麼精妙的計劃,反正他隻要將自己能夠想到的一切不利因素解決掉,然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衛工打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