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此詭紋刻畫於盛心頭血的容器之內,並刻畫於背上。
一個如同“血”的扭曲蜿蜒的字出現在風夜羅麵前,被密密麻麻的紅色絲線環繞圍住。
竟然要聶家的血脈才能夠使用,風夜羅差點沒有被氣死。
“隻好回去拿給那些老東西看看了。”風夜羅搖了搖頭,將東西收了起來。
他得趕快回去告訴族裏的老東西,聶家的四紋詭兵封麵已失的消息。
這個消息雖然不如化血者禁忌晉升之法重要,但價值也不低,至少足以讓他地位在提升一下,說不定可以破格晉升為長老。
“果然是家賊難防,估計聶蒼溟都想不到自己的兒子會偷封麵,然後又去偷化血者禁忌晉升之法吧!”風夜羅心中嘀咕道。
封麵的主人正是聶蒼溟,準確的來說應該是聶蒼溟一脈之物,第一代主人乃是聶蒼溟一脈的祖先,一位拘七魄以上的強者。
這件四紋詭兵不是攻擊型的詭兵,不過功能卻是防不勝防。
隻要有其他人的毛發或者一滴血,就能變成和其一模一樣的人,連修為境界以及氣息看起來都相同,即使拘七魄以上的強者都難以識破。
當年風家可沒少吃這件詭兵的虧,甚至有一位拘七魄以上的強者都被聶蒼溟的祖先利用這件詭兵變成身邊親近之人刺殺而死,可謂讓風家痛恨至極。
不過同樣,這件四紋詭兵被聶蒼溟的祖先下過禁製,唯有聶蒼溟一脈才能夠使用。
風夜羅向著月府的方向離去,他現在身受重傷,急需找個安全的地方調養,萬一聶蒼溟這老家夥心狠一點,不顧傷勢殺個回馬槍,那可就遭了!
……
一個蒼老的人影走在大雪紛飛的二刀峰,其走過之處拖過一條長長的血痕。
他胸口凹陷了一個爪印的形狀,黑色的風在爪印之中盤旋著,還殘留著濃鬱的魄之力,不斷侵蝕著他未被拘留的魂魄。
他走得很慢,麵上沒有多少表情,並沒有如同風夜羅所想一般殺個回馬槍。
目光眺望即將消失在黑夜之中的清寧城,他那蒼老的臉上露出來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辰兒呀,我們一脈的希望就交到你手上了……
隨後轉身,不再回頭。
……
這已經是那場讓整個清寧城都為之顫抖的戰鬥一個月以後了,雪季終於結束了,清寧城也迎來了新的一年。
那場戰鬥所造成的影響在漸漸發酵,城主府也在重建。
但這一切都和月生沒有半毛錢關係了。
“月古天,你真的準備讓你兒子獨自出去闖蕩,以他現在的性格,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暴屍荒野了!”
看著麵前不斷搬運石頭的赤金幫人以及城主府的士兵,許莫寧麵無表情地問道。
“那你會然你的兒子一直待在這清寧城嗎?”
月古天沒有回答許莫寧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句,眼神投向神情低落無比的許茂,月生的離開對他的打擊有點大。
“不會。”
“那不就是了!”
“但我們不一樣!”
“沒有什麼不一樣的,你了解我,我也同樣了解你!”
“以後你會知道的!”
“你也會知道的。”
月古天輕笑的眸子對上許莫寧那麵無表情的眼睛,兩人沒有一步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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