膿包大漢也隻是十幾天沒有上場,才出口調笑一翻,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雖說他也是被強迫來到這裏的,但他發現他很是喜歡生死鬥場這種地方。
可以上場殺戮,贏了一場就有美人或者男人泄欲,還可以大吃一頓,相比他以前的生活可是天堂。
“就隻有你一個皮氣生的嗎?哎,果然沒什麼內家高手,也是,清寧城這種地方哪會有這麼多內家高手,不過有勝於無嘛。”
月生歎了口氣,自顧自地向著膿包大漢走去,惹得膿包大漢一愣。
不僅是膿包大漢,就連其他冷眼的人也都愣了愣,這公子哥難道瘋了,竟敢不帶侍衛接近他們?還真當他們是家養的綿羊了呀!
“公子哥,你還真的想要給灑家爽一爽呀,灑家也不貴,就收五十兩銀子就行了,如果需要,灑家還可以幫你上場打兩場。”
膿包大漢笑了起來,笑得醜陋無比,他從床榻上走了下來,來到鐵門前,雙手拉了拉鐵門上那粗壯的鐵條,竟然讓鐵條向著兩旁彎了幾分,看得其他人眼皮一條。
不愧是內家高手,這麼粗的鐵條都能拉動。
“是要給你爽一爽……”
月生猛地抬頭,一個跨步來到鐵門前,一拳轟在鐵門上,眾人隻聽哢嚓一聲,鐵門先是一震,然後壓著膿包大漢猛地飛了出去,砸在後麵的鐵壁之上,出現了一個人形凹陷。
而鐵門上那被月生打中的三根鐵條早已經變形扭曲了,深深陷進了膿包大漢的胸口,鮮紅的血液順著鐵條流出。
其他鐵屋子中的人差點沒有把眼珠子瞪出來,他們可是最清楚不過這鐵門有多堅硬,他們中最強的外家好手都難以撼動半分。
看這公子哥還未成年,難道就已經是內家高手了?他們心中深深震撼。
不過與此同時又升起一種挫敗之感,家族宗派和草根散修之間的差距實在太明顯了,想要達到同樣的境界,人家不過一年兩年,你卻要十年二十年,這怎麼比?
剛才還不停調笑月生的膿包大漢此時緩緩從牆壁之上滑落,雙腿跪地,右手捂著胸口流血的傷口,一臉痛苦猙獰。
他隻感覺自己胃裏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胸口的疼痛讓他呼吸有些困難,腦袋上的膿包也在壓力之下爆裂,濃稠的綠色液體飛濺。
“喂!大兄弟,你感覺爽不爽呀,要不要我再給你爽一爽?”
月生走到膿包大漢身前,半蹲下來,嘴角勾勒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我把你當能量,你竟然想肛我,最重要的是長得這麼醜還想肛他,簡直不可饒恕。
“你……”
嘭!
膿包大漢抬起頭,眼中透露著迷茫,張開嘴,剛想要說什麼,一隻大手直接按住他那流膿的腦袋,嘭的一聲將腦袋按進了他的肚子裏麵。
“能量,是沒有說話的資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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