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話還沒落,許茂隻見他左腳一點地,一個彈跳射了出去,右腿如鬼魅蛇蟒一般,啪的一聲踢在黃四的腰部。
黃四隻感覺自己如同被一隻巨熊拍中一般,雙眼一花,唰的一聲飛了出去,啪嗒一下掉在門外,如同一條死魚一般。
陣陣的劇痛侵蝕著他的神經,腰部完全像是斷掉一般,用不了一絲力量,嘴巴中血沫直冒,說不出話來。
一隻白色的皮靴出現在了他的麵前,陳景申也沒看屋子裏,而是蹲下身來,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黃四一眼。
“很好,真是了不起,本以為是兩位新的貴客,想不到是來砸場子的!”
陳景申麵色陰沉似水,在黃四希冀的目光下掐斷了他的脖子,隨後站起身來帶著手下向著屋子中走去。
他之前都發出這樣的警告了對方竟然還敢對著這個小廝下殺手,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他在意的不是一個小廝的生死,這樣的小廝死多少個都無所謂,他真正在意的是生死鬥場的臉麵,他陳家以及其他幾家的臉麵,這是當生鬥場場主最重要的任務。
一走進房間,看見麵前熟悉無比的兩張麵孔,陳景申就是一愣,甚至心中有些抽搐,這兩個家夥怎麼會來這?
“姓陳的,剛才你的口氣很囂張呀,是不是想把我和月哥都弄死在這啊!”
陳景申一進屋,和他極為不對付的許茂立馬就冷譏熱嘲道,恨不得一拖鞋拍在他的臉上。
“月生,許茂你們兩個怎麼來這!?”陳景申沉聲道,眼睛掃過月生許茂兩人。
雖說他們背後是清寧城兩大地頭蛇勢力,但其實他並不怕這兩個人,不過是年輕一輩的爭鬥,隻要不太過分,背後的老家夥是不會站出來的,不然怎麼曆練培養下一代?
並且他和月生以及許茂兩人爭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的爭鬥幾乎是被長輩們默許了的。
“剛才那個說話的人是你嗎?”
月生沒有回答陳景申的話,反而問了他一個讓他摸不著頭腦的問題。
月生的話讓陳景申眉頭一皺,他還以為是月生在岔開話題,麵色嚴肅至極道:
“月生,許茂,你們到底想要想要做什麼?我不相信你們不知道這生死鬥場是我們陳家,吳家和李家三家共同的產業,今天你們在這鬧事簡直是在打我們三家的臉,就算鬧到長輩那裏去也是你們吃虧!”
雖然他不可能對月生和許茂這兩個公子哥做些什麼,但錢財賠償是少不了的。
這時候場中山疤和勾狼牙的比鬥已經結束了,自然沒有出乎月生的所料是山疤輸掉了,雖然還有一條命在,但幾乎被勾狼牙廢掉了。
買山疤贏的人也是憤怒無比,不過他們還不敢在這裏鬧事,隻有將這口氣咽了下去。
而這時候已經許多人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甚至已經有不少人悄悄跑過來看戲了,畢竟這種能在這種單間看比鬥的都是些富家子弟,現在聽這動靜,說不定有什麼好戲可看,到時候還能拿出去吹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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