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怎麼會有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他,這是醉過頭了吧!
但眼前,兩人的姿勢實在是尷尬至極,他的特殊部位緊緊地貼在她的小腹上,隔著薄薄的真絲睡裙,那灼燙的溫度幾乎要燙傷她。
“你起來,我就去給你煮醒酒湯。”季青舞哆哆嗦嗦的哄著,生怕男人繼續撲倒她。
修應恒微微皺眉,特殊部位似乎被身下的女人刺激得有些脹痛起來,他眸色幽深的對上季青舞貌似驚慌失措的眼神。
女人的一雙水眸像是小兔子的眼睛一般,濕漉漉的,透著一抹別樣的風情。
他心頭一動,腦子裏閃現熟悉的場景,她和他在一起的那些香~豔場景刺激得修應恒的臉緩緩加深了顏色。
他薄唇微啟,呼著熱氣靠近她的臉,低低的笑道:“老婆,不如我們先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權當你給我醒酒了。”
什麼?
季青舞瞪大了雙眸死死的盯著修應恒近在咫尺的俊臉,被他那一雙帶著柔情的眸子弄得心頭一顫,可她最終還是保持著應有的理智,忙結結巴巴的道:“我累了,今日不想。”
她什麼時候想過?
修應恒眸色陰沉了下來,越來越不敢確定,她這是在拒絕自己!
“我說了,我要醒酒。”修應恒話音剛落,伸手便要扯開季青舞肩膀上的吊帶,意圖將她的睡衣脫下。
季青舞眸色驚懼,突然猛烈的掙紮起來,伸手急急地推開修應恒健壯的身子,赤腳落地就要往外逃。
修應恒反應過來忙伸手拽住了她的頭發,將她輕易的扯了回來,他赤.裸著上半身,一雙鐵臂緊緊束縛季青舞的腰身,眸色陰冷的道:“今晚,你若是不給我一個合理拒絕我的理由,我不會放過你。”
“我不願意,夠了嗎?”季青舞沉聲嗬斥道,眼底全是悲哀和傷感。
她已經決定了要和他劃清界限,怎麼能不堅定自己的立場,盡管他們之間有過溫存,可是,那本就是不該發生的事情,現在不能一錯再錯。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對你的意思,你這個理由不充分,既然你是我的妻子,和我睡覺再正常不過,扭捏不從,到底是什麼緣由,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這已經是修應恒最大的耐心了,他不太明白,明明感覺的到這個女人對他的情誼,而自己也很享受這一點,這麼自然而然的事情,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了?
聽到妻子二字,季青舞頓時心中一陣陣抽痛,她突然嚴肅的盯著男人眼眸,沉聲問道:“修應恒,你愛我嗎?”
愛?
修應恒不知道什麼是愛,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要這個女人,這應當就是一種愛:“當然!”
“那麼,你愛的是我這個人本身,還是紀雪桐這個名字!”季青舞眼底閃過一絲希翼,冷聲追問。
“你在說什麼?紀雪桐不就是你,你不就是紀雪桐,名字與你,有什麼區別?”他愛的,當然就是她紀雪桐了,不然還會有誰!
“我知道,你沒喝醉,請你去臥室休息。”季青舞嚴肅的要求道,眼中的執拗怎麼也掩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