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楚幼琳有些癲狂的笑,還有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季青舞突然覺得心裏頭漏了一拍似的再也控製不住害怕起來。
她死死的拽著楚幼琳的頭發,強迫對方對視自己的眼神,意圖從中或許一絲線索,隻可惜的是,楚幼琳隻會嗬嗬大笑,根本不再願意透露一絲一毫的消息。
楚媚,那個女人!
她想要的是紀家的金庫鑰匙!
季青舞麵色微變,忙站起身來看向修應恒,眼含祈求的道:“修應恒,是楚媚帶走了我爺爺,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爺爺的,她想要得是紀家的財,她會想盡一切辦法逼問爺爺的,爺爺身體本就不好,他會受不住的……怎麼辦,怎麼辦啊?”
“你幫幫我好不好,幫我找到爺爺,他一定不能有事!”她急得都要哭出來了,如果紀則海出事,季青舞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那個老人雖然對她一直要求嚴格態度嚴厲,可是,她隻知道,那是他目前唯一找到的親人了,也許就是唯一一個最親密的人,她不想失去爺爺。
“紀雪桐,你現在知道哭了,知道怕了,嗬嗬,晚了,你爺爺絕對活不過今晚,不信我們試試看吧,我等著你欲哭無淚的淒慘模樣,哈哈……”楚幼琳眼見季青舞一臉崩潰不知所措,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笑,眼底滿是邪惡和暢快。
修應恒眼神微冷,視線掃了一眼笑得花枝亂顫的楚幼琳,隨即眸色漸深,將有些神色失常的季青舞攬入懷中,沉聲道:“我不會讓海爺爺有事的。”
這話像是承諾,又像是安慰,讓原本被楚幼琳刺激的幾乎要崩潰的季青舞緩緩安定了情緒,她睜著一雙迷蒙的淚眼看向這個男人,在他的眼神中讀到了一抹堅定。
突然,她的心就神奇般的平靜下來,緩緩恢複了慣有的鎮定表情。
她現在不能亂了陣腳,當務之急,是盡快查到爺爺的下落,這件事必須得從楚媚入手,既然她帶走了爺爺,那麼一定會去一個她十分信任覺得安全的地方。
可據季青舞所知,楚媚多年來一直深居簡出待在紀家老宅,除了每周兩三次的外出聚會活動之外,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出楚媚會去到哪裏?
季青舞腦光一閃,猛然想到了一個不能稱之為線索的線索。
楚媚的那個情~人!
淩已經查出來楚媚的情~人是誰了,可她一直沒有時間去見見淩,前兩天又因為手機丟失而錯過了詢問淩的時機。
可現在,淩到底在哪裏她一無所知,怎麼才能找到淩呢?
“修應恒,我有事拜托你,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一個人!”季青舞冷聲道,眼裏是孤注一擲的無奈。
“誰?”
季青舞猶豫了一下,還是打定了主意拉著修應恒走到一邊,低聲解釋道:“爺爺曾經安排了一個人為我辦事,我隻知道他的代號是淩,以前的手機裏麵有他的電話號碼,可惜手機丟失後我一直沒有找到,他一般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聯係我的。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找到他?”
“他為你辦了什麼事?”修應恒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但他的表情十分認真,看得出來不是無緣無故而提問的。
季青舞忙道:“我讓他幫我查楚媚的情.夫是誰!他已經得了消息,一直沒來得及見麵,如果找到他,就能知道楚媚最信任的人是誰,那就或許能找到楚媚在哪裏!”
修應恒卻突然眼露讚許的看著她,沉聲道:“這個人不用找了,楚媚的情~夫,我或許大概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