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剛才沒聽到吧!什麼時候來的?
“二哥。”修應川隻是挑眉看了看自家高冷的二哥,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今天,這女人的真麵目應該露出來了吧!
修應恒睨了一眼修應川,神色慵懶的在季青舞身邊坐下,待隨侍生遞上水杯,他隨意吩咐了幾句朝打發人走了。
當他的視線落在再一次季青舞臉上的時候,眸色變得更深邃了,仿佛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季青舞被盯得渾身發麻,結結巴巴的詢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
哪知道修應恒根本沒有回答她的意思,轉眸不鹹不淡的問修應川:“你什麼時候認識你嫂子的?”
原本覺得這刺應該對準她的修應川微楞,眼中有著詫異:“三,三年前吧,我做攀岩教練那會兒。”
“除了在俱樂部有過交集還有私下約過沒有?”修應川剛答了話又被問住了。
看著自己二哥的臉色並沒有絲毫變化,可修應川很清楚,二哥這是對他介意了而且還真對他和她的關係產生了懷疑。
想到這一點修應川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自己那點兒小心思恐怕早就被二哥看穿了吧。
不過嘴上修應川很正常的回答道:“沒有。”
簡單明了的答案讓一讓一直處於懵逼的季青舞鬆了口氣,幸好修應川沒有和姐姐有牽扯,不然這關係可就太亂套了。
就在修應川和季青舞兩個人都放鬆了下來的時候,修應恒突然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你這次回國該不會是為了見她吧?”
哈!
季青舞懵住了,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原本恢複鎮定的修應川卻臉色微變,又青又紫的臉上露出心虛和迷茫之色。
“二哥,你怎麼會這麼問,我不是說了嗎,我回來就是養傷的,你也看到了,這傷口還留疤了,多難看!”修應川撩起袖子急切的解釋道。
修應恒嘴角微勾:“華教授告訴我,你這傷起碼三年了,你裝受傷,難道不是別有目的,我看你當年為我妻子受的傷恐怕不止一隻手臂吧?”
這大概是修應川第一次被人這麼赤裸裸的羞辱了智商,他本以為自己演得挺好的,沒想到這個腹黑的二哥一直心中有數。
但他此刻怎麼可能承認自己回國的真實想法,一切不都已經塵埃落定了嗎?
他隻是不服氣而已,覺得不討個說法心中憋屈。
並沒有想要破壞二哥和她之間的夫妻感情。
“是,我是故意弄傷自己作為理由回來找你的,我就是突然想家了不行嗎?你要是不歡迎,我明天就走,我還不願來呢。”修應川一臉憋屈苦澀,眼底滿是強烈的譴責。
那眼神,像是對修應恒控訴,又像是埋怨他不講親情。
這劇情急轉彎令季青舞方寸大亂,她渾身僵直不敢與修應恒對視。
她分明啥也沒幹,此刻怎麼會有一種出軌被老公抓包惡俗的愧疚感?
她要不要找個理由先溜走?
想到這裏,季青舞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果然吸引了修應恒的冷漠注視,她忙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季青舞抓緊機會開溜,這時候修小半麵露急切:“媽咪,我也要去。”
好機會,季青舞忙笑眯眯的抱著修小半落荒而逃,幾乎是朝衛生間飛奔而去,身後某個男人眸色深沉的盯著她的背影,薄唇微抿,似乎有點無奈。
“二哥,我真和嫂子沒什麼的?也就搭了個訕何況還是三年前了,你該不會為了這事兒和我嫂子計較吧?”修應川說得很誠懇,言語上把自己的地位擺得很低。
就怕一個不小心,要是二哥以為他惦記上了自個兒的嫂子,那可真比竇娥冤了。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修應恒瞪著修應川沉聲道,斜過去的一眼仿佛尖刀利刃,要不是眼前的小子是自己親兄弟,估計早見血了吧!
“當然不是!”修應川忙應聲接話道,這場景簡直如坐針氈,太難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