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寧軒!”馬建國臉上猶豫,可下一刻便神色陰冷下來,沉聲叫出一個人的名字。
冷不丁的被馬建國當場點名,身為安保主任的寧軒頓時心頭猛跳,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忙上前一步應聲道:“馬總,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是我管理不善,加上最近安保人手不夠才導致……”
“對,就是你的責任。”馬建國轉身再一次笑臉相對,朝修應恒解釋道:“雖然寧軒做遊樂園安保主任已經五年,期間基本沒犯過錯誤,但這次實在是大錯特錯了,竟然讓修少的夫人差點溺水,我決定將他當場開除,如若修少能解氣,我做東請您三位吃頓便飯,還請賞臉。”
“馬總你似乎搞錯了,是差點溺水而死不是差點溺水,事關人命若不是我還懂點急救皮毛,可就真大事了,我看你還是不必繼續煞費苦心,這件事讓警察處理更省心。”修應恒意味深長的笑道。
馬建國臉色劇變,不可置信的道:“修少,你不必如此落井下石吧?好歹我們馬修兩家也是有過交情的!”
“交情,我怎麼不記得何時與你這種禽~獸有過交情。”修應恒毫不在意的道。
季青舞本以為修應恒隻是冷漠而已,也曾聽聞他一向毒舌,可在別人的地盤上當著別人的麵罵人是禽~獸,實在有些囂張過度了。
不過通過兩人這番話,讓她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今天她出意外似乎有些不尋常,或者說修應恒帶她來本就是來找麻煩來了,即便她不出這茬事也會有其他的意外?
修應恒踱步走到牆邊,伸手拉過季青舞攬著她的腰便朝外走去,身後是馬建國大驚失色發狂的叫喊聲音:“修應恒,你這個小人,為了拿到這塊地皮故意來陷害我,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季青舞微不可察的愣了一下,餘光掃過修應恒嚴肅的側臉,心中暗自揣測著馬建國這番話的含義。
“那我就翹首以待了。”修應恒麵色諷刺,毫不在意的拉著一大一小揚長而去。
走出遊樂園的那一刻便看到密集的警車飛速而來,瞬間便將遊樂場控製了下來,為首的警察朝站在車邊神色淡然的修應恒恭敬的點了點頭,便下令開始逮捕相關人員去了。
季青舞當然沒有錯過修應恒和那警察之間的眼神交流,她甚至覺得自己看到了一絲真相。
其實,在準備嫁給修應恒之前,她未曾關注過這個男人,但是那三個月之久的訓練,讓她對修應恒這個人有了不少的了解。
修應恒從來不做無把握的事情,也不會做無意義的事,今天帶她和修小半來遊樂園真的隻是純粹的遊玩麼?
大概她是不信的!
一路上,修應恒沒有說話,季青舞也因為今日的驚險事故精神不大好,坐在車裏靠著車窗昏昏欲睡,而修小半這個小家夥不由自主的朝她懷裏拱,這一大一小靠在一起養神的模樣甚是溫馨。
修應恒透過後視鏡看到這樣的場景嘴角微微勾起,通過今日季青舞的表現,他反倒覺得這個女人有時蠢的倒是恰到好處,令他十分省心,也許,比娶一個整日費心猜忌他心思的女人要可靠得多。
對於修應恒來說,一個女人,最大的用處,就是給他省心!
他這一生,還從未想過,要對誰死心塌地的癡心守護,他認為那是十分可悲的一件事,就像他父親,在感情上那麼失敗!
何況,他本就討厭女人,若是紀雪桐能夠一心一意守住修家二少奶奶這個身份,他也許會考慮對她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