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北被小少爺的三叔張誌起一把扔到了敵人的那邊,弄得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騎驢老者也是一愣,但見他從懷中掏出幾頁紙來。另一隻手又抓起天北的衣領,把天北給拎了起來……
原來騎驢老者手裏拿的是幾個畫軸,在畫紙上,天北驚奇的發現上麵畫著自己和師父,還有幾個師兄弟的畫像。騎驢老者就這樣一張一張將畫像和天北比對起來……
天北驚奇的發現騎驢老者已經越過了自己的畫像,正在暗自慶幸。卻見老者在七師弟那張畫像前停了手……
“這張……”
“師哥,這個最小的已經抓到了,你又忘了……”紅襖女人指著天北七師弟的頭像說道。
“喔,就知道不會那麼容易。張老三,你這小兒,又要框我!”
騎驢老者不再理會天北,隻跟對麵的張起誌搭話。
“大……大俠……我……七師兄還活著?”
天北聽著對麵兩位說話意思,似乎是抓了小師弟,那豈不是說,小師弟沒死?
“與你何幹!”
“帶我去見小師弟,帶我去見小師弟……”
“你誰啊?”
“你們找誰,我就是誰啊?”
“我們要抓的是一花寺的餘孽!”
“我就是大根禪師的四弟子天北啊!”
“你?你小子仔細看清楚。”
騎驢老者把手中的畫像一展,說道:“這一花寺幾個弟子個個麵帶蘿卜花,張張大紅臉。你再看看你自己,那臉白的跟誰家小媳婦似的……”
話音未落,噗的一聲,把天北給扔了回去。
“見過冒充新郎入洞房的,還沒見過冒充小鬼去閻王殿的。你以為誰都能做得天選之人?”
“我是啊,快來抓我啊……”
小少爺一把拉住正要爬過去的天北,低聲說道:“再叫嚷,就點你噴尿穴!”
天北兀自的閉了嘴,穩下心神,看著這場與自己有關,又被說成無關的戰鬥。
“大央閣和咕咾洞的歹人莫要猖狂,待我師兄二人會會你們……”
話音未落,一粉衣、一綠衣兩個老者飄然而至。
“拈花、惹草兩位大師怎麼去而複返……”張起誌忙招呼道。
“賢弟切莫多言,等擊退這些歹人再說不遲……”
“莫非我大央閣還怕你們不成……布陣!!”
騎驢老者一聲大叫。隻見得那些穿紅帶綠的一隊人馬迅速跳了出來。個個左手持手帕,右手持扇彩。憑空的左一下,右一下的扭動著腰肢。一時間這當場恍如年節一般,紅花綠彩,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