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堯子霧的一霎,在場的三人均怔住了,四年前已經消失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虛霩,他不悅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堯子霧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看著堯紫說道,“我之前一直以為錦衣華紗藏的是富可敵國的寶藏,直至今天我才明白,原來它所紋飾的地圖是這個意思。”
對於他出現在這裏,堯紫亦是很震驚,她防備的問道,“是什麼意思?”
堯子霧嗬嗬的笑起來,也不去在意堯紫對他的態度是如何的不恭,“錦衣華紗紋在人身上,其實除了藏寶圖以外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堯子霧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堯溪,堯紫這才注意到堯溪的身上不知何時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紋路,有的沿著經脈的方向,有的卻偏出許多。
堯子霧繼續說道,“華紗的紋路之所以與經脈不符是因為它所指的並不是堯溪,也就是說,這其實是一幅人體經脈圖,而與它所紋飾的經脈走向一致的人才是錦衣華紗要保護的寶藏。”
聞言,堯紫不禁又看了一眼堯溪身上的紋路,果不其然,它所紋飾的經脈的走向恰與自己身上的一致。這樣說來,自己就是那份所謂的寶藏,而從一開始,堯溪就是被犧牲來保護自己的?
這種認知讓堯紫很難接受,她不停的搖著頭呢喃道,“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堯子霧顯然不打算這樣放過堯紫,“瞳族一直流傳著一種說法,若是有一母同胞的兩個嬰孩同時出世,那麼其中一個需要吸食另一人的精氣得以生存,也就是所謂的寄生。從堯溪被種上錦衣華紗開始,每次你用雙翦瞳的時候,都是以消耗她的生命作為依托的。這也就是為什麼在神農鼎救她之前,她就已經死去的原因。”堯子霧突然露出一個殘酷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就是殺死她的罪魁禍首!”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堯紫聽到最後已是雙目茫然,她拚命的捂住自己耳朵,想要從這可怖的不真實的現實中逃開。但是,無論往哪裏,那聲音都可以清晰的聽見,你是殺死她的罪魁禍首…你是…
“紫紫,冷靜點!”墨煦一下子握住堯紫的手,強迫她冷靜下來,然而,他所握住的女子的手顫抖的很厲害,她在害怕,他從未見到過她如此害怕。
墨煦眼中寫滿了擔心,卻無計可施,這個局,除了堯紫自己之外,隻怕沒有人能夠幫她走出來。他隻能輕輕的擁住她,給她一絲溫暖,讓她知道她並不是一個人。
“紫紫,不要怕”,雖然不知道堯紫能不能夠聽到,墨煦還是這樣柔聲勸著。
這時,從剛才開始一直沉默的虛霩突然笑起來,對著堯子霧說道,“你說這麼多,無非是想得到女媧石,但是現在我們有三個人,而你隻有一個人,怎麼算都是我們贏,你說的越多,可能一會兒死的越快。”
堯子霧亦是笑了笑,絲毫不避讓的迎上虛霩的眼神,說道,“如果你能夠幫他們的話,四年前就不會袖手旁觀了,私自修改命格可是重罪,身為金光揭諦的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況且…”堯子霧意味深長的往堯溪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知道的或許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
虛霩的瞳眸緩緩的收縮,不急不慢的問道,“你在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