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法器,你們看出來沒有,那個華夏美女脖子上的吊墜,居然讓陰煞之氣避讓,這是真的嗎?我之前可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麵啊!太強了!”
“那個法器好像天生就能夠克製陰煞之氣,但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它居然就這麼放在一個普通人的身上,那你們想想,那個華夏小子身上的法器,該有多麼厲害?”
“我是不是早就說過那個華夏美女身上肯定有法器,你們看,這次是不是又被我猜對了?”
……
明治神宮的神官們看見了這一幕之後,也都驚呼起來,他們誰都沒想到穆珊珊身上的法器居然如此的厲害,能夠讓陰煞之氣幻化成的洪水都朝兩邊分開,根本不敢與她進行接觸。
安培大神官也愣了一下,剛才的陰煞之氣朝四周滌蕩而出,就是他刻意為之,隻要沈恪分心的話,他就可以趁機對沈恪下手,雖然手段有些見不得光,不過霓虹這邊向來講究一個成王敗寇,所以就算他用偷襲擊敗了沈恪,都不會有人說他什麼,更何況,能夠站在這裏的人,都是明治神宮的神官,他們自然更不可能出去說。
但是沈恪卻根本不為所動,就好像是篤定這股陰煞之氣根本無法傷到穆珊珊一般,而且最後的事實也的確如此,陰煞之氣在穆珊珊的麵前,半點作用都沒有起到,哪就更不要說是借著這個機會影響到沈恪了。
陰煞之氣散去之後,手持長刀的鬼切童子也出現在沈恪的視線之中,這個鬼切童子看起來如同一個得了佝僂病的小孩,但是手中卻舉著一柄比他的身高還要更長的長刀,看起來整個人都不協調到極點。
鬼切童子的眼中,閃爍著猩紅色的光芒,看向沈恪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猙獰的神色,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頭尚未進行過開化的野獸,十分的危險。
“華夏小子,我的鬼切童子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勸你現在最好就認輸,否則的話,等會你就算想認輸,在鬼切童子的快刀之下,也未必會有這樣的機會了!”安培大神官看了眼沈恪,然後沉聲對他勸說了一句,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在例行公事似的。
“來吧!區區式神,也敢在我的麵前耀武揚威,安培大神官,你大概是忘記了,為什麼你們陰陽術的起源華夏,已經沒有人使用式神這種東西了!”沈恪啞然失笑,對安培大神官問了一句。
沈恪的問題,直接將安培大神官問得愣住了,說實話,她還真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這麼多年來,霓虹一直都在傳承著召喚式神,與式神締結契約的辦法,但是華夏那邊,好像真的沒有類似的術法傳承,著個問題,好像一直以來,霓虹的陰陽師們,就根本沒有好好的去研究過,所以那怕安培大神官德高望重,一時間也根本回答不出來為什麼?
安培大神官看了眼沈恪,然後沉聲道:“華夏人,我看你好像很自信啊!那你說說這究竟是為什麼吧?”
“其實很簡單,式神這種東西,由陰煞之氣凝聚而成,而我們華夏,克製陰煞之氣的雷法太多了,所有式神自然就沒什麼存在的空間啊!那裏像你們霓虹,連雷法都沒有傳承到,就急著開宗立派,撿我們華夏術法的微末之道,卻像寶貝一樣,真是可笑!”沈恪毫不留情的嘲諷著霓虹的陰陽師,而且這也的確是他心中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