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這樣,小寧,你死得太冤了!”孫大望聽到沈恪的話,頓時老淚縱橫,之前他聽到這個噩耗的時候,還在猜測是不是自己的生意對手幹的,或者是因為家裏太有錢被人盯上,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孫寧的死,居然是因為一個如此荒謬的原因。
“孫先生。請節哀,我們現在有個問題想問你!”穆珊珊低聲勸慰了孫大望一句,等到孫大望的情緒完全平複下來之後,她這才對孫大望問道:“孫先生,除了當年那個給孫寧看生辰八字的風水先生之外,還有誰知道孫寧的生辰八字,這個凶手能夠如此精確的找到孫寧,肯定是因為他知道了孫寧的生辰八字,所以才選擇他作為下手的對象,你最好想想,這對我們抓住凶手十分重要!”
孫大望想了片刻,然後輕輕搖頭道:“除了那個風水先生之外,就隻有我老婆知道,不過她去年癌症去世了,其餘人我都沒有提到過這件事情!”
穆珊珊聽到了孫大望的這句話,臉上浮現出一抹激動的神色,然後她和劉誌山對視了預眼,接著對孫大望問道:“那個風水先生是誰,你還有印象嗎?”
孫大望愣了一下,然後對穆珊珊說道:“這,這不可能吧?當初給孫寧看生辰八字的是長春觀的飛鶴道長,他老人家德高望重,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飛鶴道長?”
沈恪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也是愣了一下,飛鶴道長是長春觀裏的奇人,每個月隻給三人看相,算生辰八字這種簡單的事情,也隻是每天一次而已,但是不管是看生辰八字還是看相都很準,在江城市的名頭很大。
“劉隊,難道真是這個什麼飛鶴道長嗎?”穆珊珊顯然也聽說過飛鶴道長的大名,所以她忍不住轉頭對劉誌山輕聲問了一句,這些年找飛鶴道長看相的人裏麵不乏達官顯貴,如果沒有證據就胡亂懷疑飛鶴道長的話,最後說不定他們還要挨批評。
“飛鶴道長今年應該八十有餘了吧!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等劉誌山開口,那邊的孫大望就已經先疑惑的說了一句,看來就連孫大望心裏都不覺得飛鶴道長會是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
劉誌山聽到孫大望的話之後,也是輕輕點頭,顯然他也覺得孫大望的話十分有道理。
“我看未必,你們是不是忘了這起連環凶案其中一個最大的凶手動機!”就在這時候,沈恪卻是微微一笑,然後對劉誌山他們輕輕的說了一句。
穆珊珊想到之前沈恪說過的話,頓時心中一動,然後試探著對沈恪問道:“你是想說續命這個動機嗎?對啊!飛鶴道長今年八十多,已經算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如果他想給自己續命的話,做出這樣的凶案倒是完全能夠理解!”
劉誌山和孫大望聽到了穆珊珊的推測之後,卻是麵麵相覷,說實話,他們並不相信德高望重的飛鶴道長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覺得你們可以去找飛鶴道長問問情況,這次的連環凶案就算不是他做的,我相信飛鶴道長那裏也絕對有線索!”沈恪笑著提醒了穆珊珊他們一句,哪怕案子不是飛鶴道長的手筆,但是這些人生辰八字會不會是從飛鶴道長這裏泄露出去的呢?
飛鶴道長應該有徒弟之類的人吧!這些人在和飛鶴道長接觸的時候,應該很容易就能夠得到那些找飛鶴道長推算生辰八字的那些人的信息,推算生辰八字肯定都會記錄下來,這些記錄,就是凶手的信息來源。
“好,我們明天就去找飛鶴道長問個清楚,現在時間不早了,沈同學,孫先生,你們輕回吧!孫先生,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警方,我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劉誌山肅容對孫大望說了一句,然後和穆珊珊一起,將孫大望和沈恪送出去了別墅。
“沈大師,你等等,我的車就在前麵,要不我送你一程吧!這裏不好打車!”沈恪走出別墅之後,孫大望卻是快步從後麵追上來,邀請沈恪坐他的車。
沈恪停住腳步,深深的看了眼孫大望,然後輕輕點頭道:“既然孫總你這麼熱情相邀,我要是不答應,那就是不給孫總你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