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沈恪的消息才剛剛發過去,那邊倪黛兒就簡單的回了一個好字,很明顯,霍山是一定要等到他回去的。
沈恪等到下課之後,立刻收拾東西走出學校,然後攔了一輛的士前往江城一號,等他走進店裏的時候,就看見倪黛兒正陪著霍山,還有一個相貌秀美,但是看起來頗有幾分憔悴的女孩坐在店裏聊天。
霍山看見沈恪進來,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帶著幾分感激的神色,對沈恪打招呼:“沈老板,你終於來了,我這次和趙玫過來,就是想請你幫忙?”
站在他身邊的這個相貌清秀的叫做趙玫的女孩,也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對沈恪輕輕點頭行禮。
沈恪笑著道:“都先坐下再說話吧!我也不知道你們的具體情況,幫你們的事情,更爽無從說起,你們最好還是說說究竟出來什麼問題!我先聽聽再說!”
霍山輕輕點頭,苦笑道:“沈老板,說出來也不怕你笑,上次我買了你的符篆回去之後,就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騙了,所以一直不敢拿出來,後來想了想,還是豁出去拿出來騙小玫說這是我請來的符篆,讓她貼身帶著!”
“嗯!霍山一開始說讓我戴著符篆的時候,其實我是不相信的,不過想想這是他特地為我請回來的,所以我還是戴上了。但是從那天開始,我居然晚上就沒有再做噩夢了,一開始我以為是自己的精神終於恢複了,所以將符篆拿下來,誰知道當晚我就又開始做噩夢,然後我就一直戴著符篆,直到現在!”趙玫一邊說,還一邊將自己貼身帶著的符篆拿出來,托在手心裏給沈恪看,證明給沈恪知道,自己沒有說謊。
“我的符篆隻能給保你一個月的平安,如果你拿下來,它肯定就保護不了你!”沈恪輕輕點頭,正如他猜測的那樣,他賣出去的符篆,就不可能沒用,就算是再厲害的邪祟,凶祟,遇到了他的符篆,多少都會有些變化和好轉。
霍山苦笑道:“我就是真的符篆隻能給保護小玫一個月,所以才來找沈老板你的,要說一個月買一枚符篆其實也沒什麼關係,但我真的不想小玫一輩子都被這個噩夢糾纏,所以想請沈老板你幫忙,看看能不能幫小玫解決這個問題!”
沈恪想了想,然後坐到了椅子上,接著他看了眼趙玫,隻見趙玫神色憔悴,眉心裏蘊藏著一股黑煞之氣,這還是因為有沈恪繪製的符篆鎮壓著這些邪祟和凶祟之氣,否則的話,之後幾天搞不好小玫就可能出現各種意外而導致死亡。
“霍先生,趙小姐,幫你們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想知道趙小姐一直做的都是什麼夢?說實話,趙小姐眉心處印堂發黑,按照我的推測,她今天很可能就有生命危險,所以最好還是什麼地方都別去,就坐在我這個店裏比較好!”沈恪笑著對趙玫指點了一句,趙玫最衰的時段就是下午三點到六點之間的這段時間,這是她最容易遇到生命危險的時段。
沈恪的店裏布置了陣法,還有這麼多法器鎮壓,邪祟之氣到了這裏,根本進不來,更不可能出現爆發,所以隻要趙玫在他的店裏坐到六點之後再出去,就算遇到危險,也不會危及生命。
“什麼,我今天會有生命危險?”趙玫聽到了沈恪的這句話之後,頓時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她低聲道:“沈老板,你剛才說的話說真的嗎?我真的隻要在你的店裏坐到六點之後再出去,就不會有事?”
“不是不會有事,而是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了!”沈恪強調了一句,如果他說不會有事,最後卻出了事,最後落的豈不是他的麵子,所以類似這樣的話,一定要說清楚才行。
霍山比趙玫更焦急,他看了眼趙玫,然後低聲道:“小玫,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還是聽沈老板的,今天就在這裏坐到六點之後再出去!”
“是啊!你最好聽沈恪的,其實平常我們這裏都是五點就關門,沈恪今天為了救你,還要把時間往後延長一點呢!”倪黛兒也在旁邊對趙玫勸說了一句,同時她心裏暗暗好奇,沈恪是怎麼能夠從趙玫的麵相上看出趙玫要倒黴的?
趙玫的心情平複了一點,然後低聲對沈恪說道:“好吧!那我就坐到六點之後再出去,正好這段時間我也可以把這段時間做噩夢的事情和沈老板你好好說說,看你能不能夠幫我拿個主意!我真的是已經受夠那些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