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笑著搖頭道:“我想問的是,正陽門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汪霖用震驚的目光看著是沈恪,忍不住驚呼道:“你居然沒聽說過正陽門,你還是修行屆的人嗎?”
“為什麼我要聽說過這個什麼正陽門呢?”沈恪搖頭輕笑,他原本就不是修行屆的人,不知道正陽門難道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
“我們正陽門乃是粵東省最大的宗門之一,你要是敢傷到我,正陽門就算在千裏之外,也一定不會饒過你!”汪霖越說越有底氣,他的堂爺爺可是正陽門的長老,而他也是正陽門的希望之星,如果在江城市被人莫名其妙的廢掉了修為的話,正陽門看到你的不會善罷甘休的。
“哦!那你想怎麼樣?”沈恪好整以暇的看了眼汪霖,淡淡的對他問了一句。
汪霖以為沈恪的態度已經軟化,他獰笑著道:“很簡單,你不想惹我們正陽門的話,就立刻放我走,而且以後也不能和官晶接近,這樣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要不要放過你,否則的話,等我回去找長老過來,你就知道死字究竟該怎麼寫了!”
“如果你們這個正陽門如此是非不分的話,我看也沒什麼存在的必要了!”沈恪輕輕搖頭,他剛才隻是想探探正陽門的底細,沒想到卻讓汪霖以為他害怕了,居然還得寸進尺的說出了這麼條件。
他揚起驚雷劍,然後一步踏出,衝到了汪霖的身前,朝著他的小腹處點去。
“你,你怎麼敢對我動手?”汪霖怎麼都沒想到沈恪居然會突然對他出手,他對深惡口沉聲怒喝,然後揚起迎風幡,想要擋住驚雷劍上湧出的雷光。
這一劍沈恪幾乎用盡了體內的元氣,哪怕迎風幡的確是一件很不錯的法器,也根本抵擋不住,隻聽到裂帛之聲在汪霖的身前響起,緊接著迎風幡就被驚雷劍上的銀色霹靂切成兩半。
“你居然敢毀我的法器!”汪霖南運河了一聲,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道銀色雷霆就直接沒入到了他的小腹之中,然後徹底摧毀了他的丹田氣海,讓他辛苦修煉的元氣瞬間就全都流散出來,這麼多年的修煉,也立刻化成了浮雲。
汪霖的氣海被沈恪廢掉的瞬間,他眼中的神采立刻就消散了,然後整個人就看起來就像是衰老了十歲一樣,再也沒有之前的意氣風發。
汪霖舉起手,指著沈恪,沉聲道:“你,你居然真的廢掉了我的修為,我與你勢不兩立!”
“滾,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在這裏殺人,但是你要再敢廢話,說不定我就要破戒了!”沈恪收起驚雷劍,淡淡的看了眼汪霖,直接開口趕這家夥出去。
他說完之後,又輕輕揮手,懸浮在飄窗上方的血色短劍立刻重新落回到了聚元陣裏,然後籠罩著整個客廳的血色光線也立刻消散。
“你還不走?難道是準備等我親自來請你出去嗎?”深惡口看著正用怨毒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汪霖,示意他現在就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