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沈恪會看上這麵銅鏡,是因為這麵銅鏡不僅能夠吸納陰煞之氣,也能夠吸納天地間的元氣,它本來應該就是用來淬煉法器的,隻是袁成生不明白它的用途,將它當成是普通的法器來使用罷了。
沈恪將銅鏡隨手放進了口袋裏,接著轉身朝湖景苑那邊走去,今天能夠收獲到這麵銅鏡,也算是送上門的驚喜了。
另一邊袁成生好不容易終於攔到了一輛的士,上車之後,他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摸出手機,撥通了袁定方的電話。
片刻之後,電話終於接通,袁定方那邊傳來了喧鬧了聲音,似乎正在KTV裏唱歌,十分的熱鬧。
“叔叔,是不是那件事情解決了,你放心,羅少就在我旁邊,保證明天他就把剩下的錢都轉過來,咱們這次賺大了!”袁定方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看到電話是袁成生打來的,下意思就覺得袁成生一定是狠狠教訓了沈恪。
“教訓個鬼,你那個朋友到惹了什麼人,知不知道這次我們虧大了!”袁成生聽到了袁定方的話之後,直接就開口怒罵起來,也不管坐在前麵的出租車司機會怎麼樣。
袁定方那邊也是愣了一下,似乎還沒回過神來:“三叔,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這次的錢可好賺了,咱們怎麼會虧呢!你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啊!”
袁成生冷哼道:“你知道個什麼,那小子實力很強,絕對是什麼大勢力出來的人,你知道他手上的五雷符就有十幾張嗎?我這次差點就回不來了!”
“什麼,不可能吧!那小子也就有點微末的本事罷了,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袁定方聽到了袁成生的這句話,瞬間連酒都被嚇醒了,在手機裏高呼起來。
“他就是那麼厲害,你三叔我差點連命都丟了,這次我是拿了銅鏡才買了一條命,否則的話,你都看不到我了!”袁成生冷哼一聲,想到這點就覺得鬱悶,他手上就隻有兩件法器,結果今天不僅沒有賺到錢,反而還賠了一件法器出去,不管怎樣,這次的損失都要從羅海峰那裏撈回來。
“不可能吧!三叔,那小子真的這麼厲害,而且你居然連法器銅鏡都賠出去了?我們這樣怎麼和家裏交差?”袁定方忍不住又驚呼了一聲,之前聽袁成生說沈恪厲害,他還不相信,但是聽了這句話,他才是真的嚇到。
“別想著和家裏交差了,你和那個羅少說,我們損失了一件法器,他必須賠償,否則的話,我就要找他算賬了!”袁成生低哼一聲,所謂牆外損失牆內補,既然從沈恪那裏撈不到好處,那就要從羅海峰這裏將好處都撈回來,否則那就真的是虧大了。
袁定方連連點頭:“放心,三叔,這件事情我絕對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那個羅少膽子不大,我嚇唬他一下,他就會賠錢的了!”
袁成生聽到了袁定方的這番話,這才滿意的掛斷了電話,然後他閉上眼睛,想到剛才矛沈恪交手時的情形,身上不由嚇出了冷汗,如果沈恪真將那十幾張符篆都扔過來,哪怕他手上有黑煞旗,最後哪怕不死也會受重傷,黑煞旗可擋不住那麼多五雷符,早知道沈恪這厲害,給再多的錢,他都不會去招惹。
沈恪回到湖景苑之後,推門進屋就順手拿出了銅鏡,然後走到飄窗邊,將銅鏡放在了一邊,然後開始調整聚元陣,最後以聚元陣為中心,重新布置了這個陣法,還是將那柄血色短劍放在了陣法之中,繼續讓它介紹天地元氣的洗練。
有了這麵銅鏡的幫助,聚元陣吸納天地元氣的速度,與之前相比,增長了幾乎四倍,當沈恪用手指輕輕碰觸到血色短劍的劍刃上時,甚至能夠感覺到血色短劍之中凝聚的煞氣正在以一種比之前快上數倍的速度被消弭,看來最多一個半月,就能夠徹底將短劍之中的煞氣滌蕩得幹幹淨淨。
沈恪重新布置了聚元陣之後,這才起身去洗澡更衣,然後回到床上先修煉了一遍內丹法,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他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外麵陽光正好,江城市的冬天,很少會有這麼陽光明媚的天氣,沈恪下樓晨練的時候,從樹林裏撿回了一截枯木,回家之後,拿在手裏不斷的把玩,將元氣釋放到枯木之中,熟悉它的物性,接下來,他可是要好好跟著謝大師學習木藝的,所以從現在開始,就要做功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