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聽到了羅文廣和陳老道的話之後,也都紛紛點頭,北邙宗的實力,絕對比沈恪強,除非沈恪背後的高人出現,否則他們不覺得沈恪能夠與北邙宗抗衡。
沈恪伸手去撿地上的斬邪劍,現在這件法器已經屬於他了,對於如何使用這件法器,他也有一些想法。
丁一恒看著沈恪去撿起斬邪劍,眼中也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斬邪劍需要配合北邙宗的秘法,才能夠被人碰觸,沈恪這麼直接伸手去拿,碰觸到斬邪劍的時候,其中的陰煞之氣就會侵入到他的體內,輕則讓他吃個暗虧,重則,甚至可能直接將他重創。
沈恪的目光從丁一恒的臉上掃過,然後嘴角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丁一恒這麼得意,說明斬邪劍必定有什麼古怪,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當他的手指碰觸到斬邪劍的時候,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斬邪劍之中蘊藏著洶湧澎湃的陰煞之氣,當他的手指觸摸到劍柄的時候,洶湧的陰煞之氣從斬邪劍裏湧出,如同潮水般不斷朝著他的體內衝刷而來,那種陰寒的氣息,幾乎要將他凍成冰塊。
丁一恒看著神色臉上陡然間泛起了青色的寒意,嘴角邊的笑容終於壓抑不住的綻放出來,高聲道:“小子,你現在該知道我們北邙宗的東西並不好拿了吧!斬邪劍裏凝聚的可是最為純粹的陰煞之氣,現在你是不是知道厲害了?”
沈恪抬頭看了眼丁一恒,然後催動體內的元氣,不斷將斬邪劍上湧來的陰煞之氣煉化,最後輕輕鬆鬆的握住了斬邪劍,然後他臉上的青色寒氣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隻是給人的幻覺而已。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這麼輕易就馴服了斬邪劍?”丁一恒看見沈恪輕鬆握住斬邪劍的時候,頓時愣住,完全想不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恪笑著揮動了兩下斬邪劍,然後看向丁一恒,淡淡的道:“劍鞘呢!”
斬邪劍如此邪門,它的劍鞘必定是特製的,能夠封印住斬邪劍之中湧動的陰煞之氣,否則的話,誰敢放心攜帶這樣的邪器?
丁一恒開始沒有將劍鞘也一起扔過來,明顯就是沒安什麼好心。
無奈之下,丁一恒隻能夠將斬邪劍的劍鞘拿出來,朝著沈恪拋了過去,既然斬邪劍都已經被沈恪拿到手了,還在乎這個劍鞘做什麼,將來總能夠連本帶利的拿回來。
沈恪接過劍鞘之後,將斬邪劍送入到劍鞘之中,頓時感覺斬邪劍裏麵湧出的陰煞之氣立刻就消失了,完全被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劍鞘封印住,再也不需要他動用體內的元氣來抗衡。
他將斬邪劍放進了身後的雙肩包裏,然後對丁一恒笑道:“我知道你不服氣,你盡管回去找你們北邙宗更厲害的人過來,隻要能夠贏我,別說是這個斬邪劍,就算是我身上的符篆,甚至是法器,都可以輸給你,不過你們可要想好,賭鬥的事情,有輸有贏,別到時候輸得更慘,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