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四方凶祟符?這怎麼可能,這種符篆如今恐怕隻有那些大勢力才有少量的留存,他怎麼可能一下拿出這惡魔多?”羅文廣聽到了陳老道的話之後,立刻就愣住,完全沒想到深刻手中的符篆,如此厲害。
陳老道深深的看了眼沈恪,低聲道:“之前我們也不知道他手上還有這麼多五雷符啊!他身後那個人能夠繪製如此之多的五雷符,再繪製一些鎮四方凶祟符又算得了什麼?”
羅文廣聽到了陳老道的話之後,頓時啞口無言,正如陳老道說的那樣,如果站在沈恪身後的人可以繪製五雷符,其實認真算來,哪怕鎮四方凶祟符更厲害,也不是沒辦法繪製出來的。
“不簡單啊!”
想到這裏,羅文廣不由輕輕搖頭,低聲感歎了一句。
“你是說什麼不簡單?”陳老道好奇的看了眼羅文廣,他都沒想到羅文廣居然會發出這樣的感歎。
“我當然不是說這小子了,我說是他身後的這位高人不簡單,看來這次北邙宗要一腳踢到鐵板上了!不管怎麼說了,為了續上一份香火情,等會如此這小子要輸,我是肯定要出手保他的,陳老道,別和我說你對他身上那些符篆沒興趣啊!”羅文廣嘿嘿一笑,看了眼旁邊老神在在的陳老道,他對陳老道可太了解了。
陳老道微微一笑,點頭道:“我對他身上的符篆,自然也感興趣,不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可不會學北邙宗這些人去巧取豪奪,大家明碼實價的從他手上買,我相信他絕不會介意出手一些五雷符和鎮四方凶祟符給我們的!”
他的話讓羅文廣也是連連點頭,其實不止是他們兩人,這裏大部分的修士,都存著和他們一樣的想法,都在琢磨著等會要如何對沈恪示好,以後說不定就得找沈恪購買這些符篆。
就在陳老道他們低聲交談的時候,擂台上那個散發出恐怖氣息的血色骷髏,已經徹底消散,那些金色光芒猶如火焰般凝聚在一起,不斷朝著丁一恒蔓延而去。
“你居然真有這麼多的鎮四方凶祟符,這簡直是暴殄天物!”丁一恒痛心疾首的揚起斬邪劍,指向沈恪,高聲道:“隻要你認輸,將這些符篆都給我,我保證不傷你分毫了,結果你居然寧可浪費,也不將這些符篆獻給我,實在是太混賬了!”
“我的符篆,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難道還得由你來管不成?”深刻了啞然失笑,好整以暇的看著丁一恒,他對丁一恒的實力,已經清楚,擊敗丁一恒絕對不成問題,所以此刻看起來就顯得極為輕鬆。
丁一恒眼中怒火湧動,他揚起斬邪劍,沉聲怒喝,催動體內的元氣,隻見猶如水流般的黑色元氣不斷從丁一恒的體內湧出,沒入到斬邪劍之中,如同在這柄短劍上覆蓋了一層黑色的火焰。
他一劍斬落,劈在了那團金色火焰上,緊接著黑色元氣與金色火焰不斷的相互抵消,最後齊齊消散在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