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這小子的實力我不知道怎麼樣,不過他的嘴皮子真的是厲害,我要是丁一恒的的話,肯定連肺都要氣炸!”
“難道這小子說了個大實話,明明就是邪器,還要說成是法器,他們北邙宗難道以為天下人都是瞎子不成?”
“痛快,實在是太痛快了,我早就看這些北邙宗的人不順眼了,還是這小子敢說,說實話,我現在倒是希望這小子能贏了!”
……
擂台四周的人聽到沈恪的這番話之後,全都轟然大笑起來,丁一恒聽到這些議論的聲音,頓時氣得臉色鐵青。
他咬牙看向沈恪,沉聲道:“看不出你的本事不怎麼樣,一張嘴倒是很厲害,等會你若認輸,我得先讓你自己扇上幾百個耳光再說!”
“行,沒問題,隻要你能贏,隨便讓我扇自己多少耳光都行!”沈恪聽到丁一恒這番充滿了恨意的話之後,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隻是對丁一恒微微一笑,然後高聲道:“當然,前提是你能贏,所以這些狠話,還是等你贏了我再說吧!否則萬一最後是我贏了,你豈不是會十分的尷尬?”
丁一恒咬牙切齒,沉聲道:“小子,你就隻會呈口舌之利嗎?有什麼本事,你都給我使出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手裏的五雷符究竟有多少?”
話音未落,丁一恒就伸手從口袋裏抓出了一把聚煞符,然後朝著半空中拋出,這些聚煞符足足有十多丈,從他的手裏拋出之後,紛紛無風自燃,然後無數陰煞之氣,帶著淒厲的呼嘯之音,就如同索命的冤魂般不斷朝著擂台上湧來。
這次丁一恒凝聚的陰煞之氣遠超之前,遠遠看去,就好像是擂台上方多出了十多團如同把那個幽魂般的黑色雲團,顯得詭異到極點。
“丁一恒這是鐵了心的要和那小子拚消耗啊!他的實力比那小子強,手裏還有邪門法器,完全可以用這些聚煞符去消耗那小子的五雷符,如果那小子手裏的五雷符不夠多的話,這次就輸定了!”
“就算五雷符能夠克製這些聚煞符,我看那小子想化解丁一恒這一招,恐怕也要拿出五六張五雷符才行,就是不知道他現在的五雷符還有多少?”
“我倒是覺得那小子好像很有信心的樣子,你們仔細看,他現在臉上的神色都沒有任何變化呢!”
……
看見丁一恒施展出這招,大家紛紛搖頭,然後將視線都投到了沈恪的身上,心裏暗暗猜測著他的五雷符還有多少?
劉飛先是被擂台上驟然出現的異狀給嚇住,此刻清醒過來,心裏更是為沈恪擔憂,他站起身看著沈恪,因為太緊張,居然連喊都喊不出來,隻能夠握緊雙拳給沈恪加油,助威。
沈恪看著擂台上方不斷盤旋湧動的那些陰煞之氣,嘴角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淺笑,然後慢條斯理的看向了站在對麵,正滿臉得意之色的丁一恒,搖頭道:“我隻想說,你們的想象力還是不夠豐富啊!對付這些聚煞符凝聚的陰煞之氣最少的確需要五六張五雷符,不過為什麼我手裏的五雷符就隻有這麼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