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豈不是說,你們望月樓已經開遍了全國各地?”沈恪想到這個問題,心中也是暗暗驚訝,能夠將這麼一間普通茶樓開遍全國的勢力,絕對不容小覷。
黑色唐裝中年微笑道:“也沒有這麼誇張,不過全國各大城市,倒是的確都能夠趙德到我們望月樓就是了!”
他的話雖然十分的謙虛,但是說出來的時候,卻帶著一股驕傲的味道,可見他本身,就已經是開辦望月樓的這個勢力培養出來的弟子,否則對於望月樓也不會這麼強的認同感。
沈恪跟在在這個黑色唐裝中年的身後,走上望月樓的二樓,然後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唐裝,胡須花白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欄杆邊,眺望著煙波浩渺的東湖。
他聽到腳步聲之後,轉頭朝這邊看了過來,眼中透著一股不屑的意味。
“丁長老,這位就是你等的客人,我將他帶到了!”唐裝中年恭敬的對丁一恒行禮,然後退了下去。
“過來坐吧!沒想到你這麼年輕,行事卻如此狠辣,實在少見啊!”丁一恒老氣橫秋的招呼沈恪過去坐下。
沈恪也不客氣,直接坐到了丁一恒的對麵,微笑道:“我再怎麼行事狠辣,也比不上你們北邙宗的弟子,居然用術法來算計普通女子,實在是可恥!”
他從丁一恒的這句話裏,就已經聽出丁一恒絕對不是為了解決事情而來,恐怕是另有目的,所以他也毫不客氣,直接開口嘲諷。
丁一恒冷哼道:“這又如何,我輩修士,當然不用被世俗的規則束縛,別說是用術法玩弄女人,就算是殺人,又怎麼樣?隻要沒有被警方當場逮住,隻要沒有留下證據,那都不是什麼大事!”
“我輩修士?”沈恪聽到丁一恒的這番話之後,嘴角邊浮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淡淡的道:“就憑你們這種人,也敢厚著臉皮說自己是修士?我看你們不僅修為距離修士有十萬八千裏遠,心性距離修士,恐怕遠到月亮上去了,我奉勸你一句,以後別說這種話,否則隻會讓人笑掉大牙!”
丁一恒被沈恪這番話說得臉上鐵青,他冷哼著看了眼沈恪,沉聲道:“我原本還準備點醒你一下,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識抬舉,那好吧!咱們就來說說正經事好了!”
“哦!不知道你和我有什麼正經事要說!”沈恪冷笑著看了眼丁一恒,早就猜到他請自己來望月樓,必定是為了北邙宗的法器攝魂釘。
“你毀壞了我們北邙宗的法器,是不是應該做出些表示?”丁一恒沉聲低喝,開口道:“如果你不願意拿出賠償的話,那我就隻能夠自己來拿這筆賠償了,你最好考慮清楚,和我們北邙宗為敵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