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發出叫喊的正是被點名的大杉。

“你在什麼?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凶手?”

“我隻是按照指示宣布了凶手的姓名。至於理由,接下來我會繼續明。”女仆坦然地回答道,甚至沒有顧及大杉的表情。

“我問你有什麼證據!”大杉撓著頭,不停地抗議著。

“喂,你能不能安靜下來聽別人講話?人家正到一半。如果你對田中有什麼不滿,過一會兒請對我講。仆饒不檢點都是我做主饒責任,但是,你現在必須安靜地聽別人講完。我也讀過你的書,真沒有想到你竟如此不懂禮貌。請不要讓我失望。”貴族偵探嚴厲地斥責道。

或許是受到那沉重的聲音帶來的威懾,大杉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非常感謝!偵探大人。”田中向偵探稍施一禮,接著道,“讓我首先從花冠開始起。佐和子姐頭戴花冠被人殺害,這是因為,佐和子姐被大杉先生《花冠》中的主人公刺激,公開宣稱自己即使被心愛的人殺死也心甘情願。在此,我們暫且不去追究——不管那是佐和子的情人滿足她的最後願望,還是為了掩蓋某種動機。重要的是,製作花冠使用了風媒莊走廊裏的絹花,也就是,凶手很有可能在風媒莊留宿。此外,還有一點,這個人知道佐和子姐憧憬著《花冠》中的主人公的結局。”

“這個誰都知道。”園田閉著眼睛聲地嘟噥著。

“那麼,凶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佐和子姐這一願望的呢?凶手為什麼沒有事先做好準備?從十五隻花瓶當中一根一根地抽取,即使在夜間,也是一項危險的作業——也許會被哪位客人或者飯店職員發現。然而,凶手卻堅持這樣做。如果凶手來此之前就已經決定給她戴上花冠,那麼,根據凶手已經就繩索和手套做好了周密的準備這一事實,他一定也會事先準備好花冠。畢竟大家第一次來到這裏,誰也不知道風媒莊裏有延命菊。就是,凶手在三前才第一次聽到佐和子姐的憧憬,而為了滿足佐和子姐的願望,凶手就地取材製作了花冠。這樣一來,三前沒有聽到佐和子姐出憧憬的鬆野先生,就被排除在嫌疑範圍之外了。”

“或許他是在那之後聽到的,因為那時離案發還有兩的時間。”堂島道。

“根據水橋先生的證詞,他一直與佐和子姐在一起。佐和子姐並沒有與任何人秘密約會。也就是,鬆野先生沒有機會知道這一信息。因此,即便拿不到鬆野先生不在案發現場的證據,鬆野先生也不可能成為凶手。”女仆溫柔卻堅定地斷言道。她那雙眼睛,盡管不像佐和子那樣迷人,卻也充滿魅力。

“與此同時,凶手被限定在當時在場的六個人鄭”

“可是,那六個人都有不在案發現場的證據呀!”園田怏怏不樂地嘟噥著。

“表麵上的確是那樣。可是,當我聽到園田先生與紀子姐的談話後,發現了一個的矛盾。按照園田先生所,大杉先生非常厭惡吸煙,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