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當時是那樣想的。但是,這次事件發生以後,我發現是自己做了蠢事。我若是在他身旁,是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想到這裏,我感到非常遺憾。”
“那麼,你現在還在愛他啦?”
“是的。我現在托人每給他送去食品和衣物,每周還去看他一次,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每都想去看他的,隻是為了生活下去我必須要工作。”
“聽你在拘留所向他表示希望辦理正式結婚入籍的手續,是嗎?”
“是的,我覺得這樣做才安心。的確,在他身體自由、經濟也不困難的時候,我扔下他走了。但是,現在他犯了這樣的罪,底下連一個幫助他的人也沒有,我實在不能跟看著他死去。象我這樣的人,即使不能呆在他身邊,若能叫他知道我在遠離開他的地方把愛情獻給了他的話,他的精神也許能夠得到一點拯救吧?”
聽了這樣的話,連我都感到好象有一股輕輕的微風吹拂著我的心房。
和死刑囚結婚——這不是絕無,也是僅櫻這隻是法律上的婚姻,實際上並不能過夫妻生活,因此,她將背上一輩子“死刑囚之妻”的重荷!
使她采取這種對自己沒有絲毫好處的行動的,隻能是火一般的愛情。她最初給我的第一個印象,實在不怎麼樣,但聽了她的這番活,我的看法變了。我不禁發出這樣的感慨,在現今這個冰冷的世界上,竟有這樣的女性!
“那麼,關於入籍問題,村田和彥是怎麼回答你的呢?”
“他隻是考慮考慮——盡管我催促他盡快辦理手續,哪怕早一也好。”
“你既然這麼愛他,又為什麼和他分居呢?”
“是我太固執了。最初隻是因為一點感情上的不和,咳,忍耐一下就好了,可是我太任性了……”
“當然,夫妻之間,這種事情是常有的。因為一時的爭吵,就回娘家去,這也是難免的事情。可是有一種法,爭吵是和好的契機,放走了這個契機,鴻溝就會越來越深,終至不可收拾。這點你沒考慮過嗎?”
“考慮是考慮過,隻是因為我想他大概會離開我去和別人結婚,所以隻好死了這條心。”
“你他和誰結婚?”
“東條康子——他殺死的那個女人。”
“你怎麼知道康子的事呢?”
“我委托一個人跟蹤村田,發現他們在茶館見麵,又一同去有溫泉標誌的旅館,出來以後她就回家去了,所以她的住址和名字都知道了。”
“對方是有夫之婦,一定也知道了吧?那麼,你沒考慮到他們不會結婚嗎?”
“我知道對方沒有孩子,所以我覺得隻要他們相愛而有決心,是能夠結婚的。”
“那麼,你是因為真正愛他,才下決心和他分開的啦?”
“是這樣。”
“你是和村田還在一起生活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女饒存在嗎?”
“當時我是覺得有點可疑,但弄清楚她是誰,是在我們分居以後的事。那是在我對是否回到村田那裏去的問題上猶豫不決的時候,忽然想起了這個辦法的。”
“你是委托的私人職業偵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