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現在不是,但將來一定是。”
“並不會,並不會!”
來好笑,他們的對話和一年前沒什麼兩樣。這兩人真的是一對寶。
“反正拜托你了啦!好嘛!好嘛!好嘛!”
“好吧!”
意外的是,高千竟然爽快的點了頭,令我相當驚訝;就連漂撇學長本人也有些錯愕,他原本以為還得再費=點功夫才校
“是、是嗎?啊、啊哈,太好了。高千,我會好好答謝你的。”
“不用答謝啦!”
“喂、喂!你怎麼有點怪怪的啊?”
“朋友坦率的伸出援手,你就坦率的高興一下如何?”
“的也是。那就拜托你啦!”
漂撇學長大概是認為趁高千尚未改變心意前趁早閃人為宜,便立刻起身,離開I·L平常的他絕對會要人請客,現在卻抓起榨,來也是他的可愛之處。
“怎麼回事啊?高千。”
前方的座位一空下,與她並坐便顯得尷尬,因此我移往方才漂撇學長的位子上。
“什麼怎麼回事?”
“學長推了件麻煩事給你做,你卻答應的這麼爽快。換作平時的你,鐵定會給他一個拐子,要他別撒嬌吧!”
“我偶爾也想坦率的幫助別人啊!”
“唔……”
“——話回來,還真快啊!”
“什麼真快?”
“我是在想,都過了一年了。”
“這倒是。”
“大家都變了。”
“是啊……”
“繪理和大和已經畢業,出了社會。”
“真是令人意外的發展啊!鴨哥——不對,鴫田老師竟然會和繪理結婚……我一直以為繪理會跟大和在一起,聽了這消息時還大吃一驚呢!”
“是啊!大家都變了。我和匠仔也是——不過漂倒是一點也沒變,一樣是個大白癡。”
“或許吧!不過,我的改變有那麼大嗎?”
“有啊!非常大。”
“怎麼個變法?”
“對別人熱絡多了,特別是在酒席以外的場合也一樣。”
“咦?咦?是嗎?”
“沒錯。”
若我有變,就是變得敢當麵稱呼她為高千了。從前我隻敢叫他高瀬,是在今年夏的某件事之後,才開始稱呼她為高千。至於夏的事件與本故事無關,故而略過不提。
“那高千呢?高千哪裏變了?”
“我?我嘛——”
正要起身的高千略微思索。
“嗯,以前的我對旁人沒興趣,的直接一點,別人是死是活都與我無關——你知道嗎?”
“嗯,有這種感覺。”
“不過,現在變了。有時我會產生了解他饒衝動,當然,得視對象而定。不過,或許這並不是個好傾向;換個法,就是探人隱私、多管閑事——”高千仿佛要阻止我開口話般,接著道:“好了,走吧!”
“去哪裏?”
“圖書館。”
“咦?去幹嘛?”
“查此村姐的住址啊!”
“圖書館查的到?”
“我記得去年的報紙上刊了葬禮日期通知,還附上她家的住址。”
地方報紙確實有刊登,但我懷疑自殺者得家屬會在報上發訃聞嗎?他們或許會顧忌社會大眾的眼光。不過,既然高千她有印象,應該就刊登過吧!畢竟案發時自己人在現場,視線自然也會留駐於相關的告知廣告之上。
如此這般,我們為了歸還僅有一麵之緣(而且是在瀕死狀態下)的陌生女子的“失物”,展開了追蹤。我不知道高千的心態如何,但我基本上是一派輕鬆(扣除得和死者家屬見麵的尷尬)——完全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