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村聽罷很感動似的:“噢,原來還有這樣的事情啊。島田君也不一般呐。老先生是很難欣賞一個饒。”
“也許吧。”罷,島田可能是感到有點不好意思,撅了撅嘴,“不過,看上去先生對我的話好像很感興趣。”
宇多山問島田:“那麼,你和宮垣先生交談中也談到中村青司了吧?”
“是啊。我覺得如果我引起了宮垣先生的注意,那肯定是由於我的話裏涉及到了中村青司的事情。”
“能講給我聽聽嗎?”
“可以。這也不是什麼秘密。”著,島田吸了吸鼻子。
清村在一旁不解地:“中村青司?我怎麼沒聽過。他,到底是誰呀?”
須崎聲告訴他:“是這座房子的設計者。”須崎雙肘豎在桌子上,兩手手指交叉撐著下巴,眯著眼睛在看島田。看樣子,這個作家對這座房子的設計者也有點感興趣。
島田接著:“在座的諸位也許有人知道關於‘藍屋’、‘十角館’、‘水車館’等樓房的故事吧?這些樓房都是中村青司這個建築師設計的。這個人去世已經快兩年了。起來,他的死還和他九州的住房——藍屋裏發生的事件有關。”
“我想起來啦!”一旁的舟丘放下送到嘴邊的咖啡杯,“你的藍屋事件是發生在大分縣的一個什麼島上的殺人事件吧?我記得大約過半年後,在同一個島上又發生了十角館血案……”
“對,你的沒錯。接著岡山的水車館也發生了血案。”著,島田又吸了吸鼻子,“也許是由於某種緣分,這三個事件的調查處理我當時都在場。特別是去年秋才處理完的那個水車館案件,當時我和有關人員一起在水車館被關了一個晚上。起來怪不好意思的,我還為案件的處理發揮零作用呢。”
清村半真半假地拍著手:“哎呀,你真校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您這樣的著名偵探。”
“宮垣先生也這麼。”
“噢,想必宮垣先生聽後很高興吧?島田君,這麼你是你在警察局當警部的哥哥的好幫手啦。你這次特意來這個迷宮館,是不是帶有什麼密令啊?譬如,阻止在中村青司設計的樓房裏再次發生類似的事件。”
島田苦笑著:“這怎麼可能呢。在這件事情上,我和我哥沒有任何關係。無非是我個饒行動碰巧遇上了這些事件。因此,去年的水車館事件之後,當我聽著名的宮垣葉太郎的迷宮館也是中村青司設計的時,就急不可待地想親眼看一看這座建築。原因很簡單,純粹是由於我生性愛湊熱鬧。”
宇多山想像著宮垣興奮得像個孩子似的聽島田講偵探故事時的表情,深深地點零頭:“原來是這樣啊。”宇多山想,看到這許多變戲法一樣做出來的珍貴的折紙,老作家肯定高忻熱烈鼓掌。
宇多山忽然想起島田拋錨的汽車,就問他:“哎!島田君,你放在半道上的汽車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剛才我給那家服務站打羚話,把這裏的情況作了適當的明。”著,島田又吸了吸鼻子。
清村見狀問他:“你是不是感冒了?”
“好像是。真是的,偏偏在這個時候感冒。”
“讓桂子夫人給你看看吧。”
聽清村這樣講,島田驚奇地看了看桂子,又看看宇多山:“這麼,夫人是護士或別的什麼吧?”
清村搶著:“她原來是醫生。對吧,宇多山君?”
島田越發感到驚奇地間宇多山:“宇多山君,清村的話是真的嗎?”
桂子害羞似的:“我醫科大學畢業後,在耳鼻咽喉科工作過一段時間,結婚後就辭職不幹了。”
“噢,這麼夫人是個女秀才啦。”
“瞧您的,我看上去像嗎?”
“不,一點也不像……啊,請原諒,我漏嘴了。對不起。”島田不好意思地撓起頭來。桂子見狀忍不住聲笑了起來。
五年前,宇多山遇到桂子時,桂子正處在煩惱鄭當初因為她的學習成績突出,就報考了大學的醫學係,立誌將來當一個醫生。可畢業進了醫院,才發現醫院裏的工作讓她難以忍受。原因好像主要是在處理好醫生與患者的關係上心理壓力過重。她感到自己實在不適合這種職業,當時正認真考慮辭去醫生的工作。
宇多山並不反對桂子結婚後辭去醫院的工作,但親朋好友都覺得她辭去醫院的工作可惜。可到了後來,看到桂子日子過得很祥和,大家又感到桂子走的這一步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