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資深的刑警來,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緊接著這句話,穀秋莎又提醒他要留意司望這個孩子。
第二,黃海再次來到長壽路第一學門口。
等到司望孤獨地走出來,他就攔在身前:“今,我送你回家吧。”
“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子,你應該知道,穀秋莎與穀長龍都死了,我擔心你也會有危險,懂了嗎?”
他粗暴地奪過男孩的書包,沿著大馬路往前走去,司望像犯人被警察押送無力反抗。
“他被警察抓起來了嗎?”
幾個學生紛紛竊竊私語,司望解下紅領巾,抱怨了一聲:“對不起,請不要當著同學的麵來送我,他們會以為我是壞孩的。”
“走自己的路,讓鬼去吧。”
“案子破了沒有?”
“你的是哪樁案子?”黃海回頭盯著他的眼睛,“我會親手抓住那個混蛋的!”
路過常德路上的清真寺,有人在賣烤羊肉串,司望停下來都要流口水了。黃海警官買了十串,分給他四串:“你還是孩,不要吃太多,當心拉肚子!”
他大方地吃起羊肉串,神情也輕鬆了不少。
“朋友,你吃了那麼多,不怕吃不下晚飯嗎?”
“沒關係,今晚我媽媽要在外麵上班,我會用微波爐轉一轉冰箱裏的飯菜吃。”
“那你爸爸呢?”
其實,黃海是明知故問,他早就調查過司望一家的底細了。
“我爸爸mdash;mdash;他在四年前就失蹤了。”
黃海鄭重其事地:“司望同學,今晚你來我家吃飯吧。”
“不要,我還是自己回家吧。”
“跟我走!”
這是命令式的口氣,黃海就住在清真寺附近,一棟老式的高層建築,幾乎緊挨著派出所。
他在廚房折騰半束手無策,最後還是打開冰箱拿出一包麵條,還有速凍牛肉,傻笑著:“子,我給你煮牛肉麵好不好?”
十分鍾後,當電視機裏柯南用針打昏了毛利五郎,熱氣騰騰的牛肉麵督了餐桌上。
實話,黃海下的麵條還不錯,也可能是他在廚房裏唯一會做的東西。
當司望把麵條吃得一根不剩,把麵湯都喝光時,黃海帶著奇怪的微笑看著他。男孩驚慌地站起,卻被黃海按下去:“吃飽了嗎?子!”
“飽了,都打嗝了,你不吃嗎?”
“我不餓。”
他的聲音如從缸底發出般沉悶,房間裏的空氣也變得僵硬。司望局促地抓著衣角問:“警察叔叔,世界上真的沒有你抓不到的壞人嗎?”
“當然。”
“你敢發誓?”
“我mdash;mdash;”黃海警官剛要點起一根香煙,又塞回到煙盒中,“但有幾個例外。”
“殺人案?”
他的目光變得冰冷而可怕:“問這些做什麼?”
“你一個學生,幹嗎要知道那麼多?”
司望不跟他客氣了,背起書包要往外走,黃海攔住:“等一等。”
“黑了,媽媽不能隨便去陌生人家裏的。”
“你是哪一年生的?”
“1995年12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