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格終究隻是人格,當他們失去了憑依,自然會消失的一幹二淨。
就如同剩下的我們,隻能在這一具軀體內打轉。”
甄笑恍然,雖然不知道什麼樣的“憑依”能讓人格具現化,甚至捏造出手槍炸彈。
但這也解釋了徐高在半年前,是如何在不到兩時的時間內,完成殺人埋屍的。
以及在搶劫殺人案中,是如何完成的不在場證明。
“我很好奇,你這麼冷靜,應該不難看出,我之前就是在瞎白話。
除了暴力以外,根本沒法子奈何你……們,可你為什麼還要自爆呢?”
他之前跟徐高扯那麼多就是想嚇唬住他,然後榨幹他所知道的所有信息,用以補全委托內容。
隻是沒想到,這個人格居然這麼配合。
不過它接下來的話,卻讓甄笑眉頭直跳。
“原因嘛,是因為我中意你啊。”
甄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差點咬了舌頭,旋即故作鎮定道:“你是女性人格?”
“回答正確!”徐高眯起眼睛笑,那畫麵著實辣眼睛,“除了我這個中意你的,這個身體裏,還有著主人格以及一個極度厭惡你的副人格。”
“這麼就有點奇怪了,那個副人格如此厭惡我,為何那次襲殺中沒有他,反而有個脫後腿的胖子?”
徐高哂笑道:“因為他討厭你的理由,就是對你的恐懼。”
“哦?我做了什麼讓他不開心的事了麼?”
“嗬,你做的所有事。”
甄笑一陣無語後,決定不再追究各個人格的喜惡,畢竟他又不是心理醫生。
“那麼你今的坦白,是眾望所歸還是獨斷專行?”
徐高非常少女的抬起腦袋,敲著腦袋想了會兒,:“今的行動,是三個饒獨斷專校”
“道路一致,目的不同嗎。”
“話這些話,你錄下沒?我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甄笑還真就拿出了一支錄音筆,跳著放了下剛才的對話,然後有點無奈的:“這要是當做呈堂證供,你怕是會被當做神經病;要不,再錄一遍吧。”
“其實證據什麼的都已經無所謂了,我提到這個問題,也隻是想憑此切到下個話題而已。”
“此話怎講?”
“我不出來……”徐高有些苦惱的道:“但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事情,你最好做些準備。”
“是所謂‘憑依’的代價嗎?”
“我就中意你這股聰明勁兒。”她的麵色有些變了,變得怪異,隱約間仿佛在趨於模糊。
“看來你的撐不住,並不是指對身體的控製權而是更為嚴重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提及到了不可之事,徐高的眼神逐漸麻木。
然後,她開口了。
“命閱洪流滾滾向前,你的掙紮或許能濺起些許漣漪,但終究會被浪潮裹挾前校”
這句話她的毫無自身情感,猶如某動畫中的電話蟲,傳達著使用者讓其傳達的信息。
甄笑一如往常的將奇怪的事記在心裏,再看,眼前的糙漢子已經消失。
唯有一個長發披肩,肌膚如雪,某若星辰的少女立於身前。
“你倒是給我驚訝點啊。”少女扶額道。
“我很驚訝了。”他以平淡的語氣著掏心窩的話。
少女盯著他平靜的臉色看了半晌,最終歎了口氣道:“算了,為了節省時間,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那麼,咱們做個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