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真要這麼發展,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於是甄笑就非常自然的告別了風叔,換上了便裝,替下了便衣同事的巡邏工作。
……
風叔離開警局前,又找到了午馬。
“關於那個甄笑,你了解他嗎?”
辦公室內,風叔和午馬相對而坐,前者剛來就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午馬不禁有些疑惑,他:“工作認真,業績突出,是個挺有上進心的孩子……
你怎麼問起他來了,果然人老了就會變得八卦嗎?”
風叔無視了他後半句話,麵色萬年不變,“他周圍可曾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
“並沒櫻”午馬毫不遲疑的否認,然後又拋出了自己的八卦之心,“你倒是他怎麼了?”
“哼,了你也不懂!”其實他自己也沒弄明白,還做出一副我什麼都知道,但就是不的模樣。
午馬看他這樣也隻是笑笑,他從18歲認識風叔,直到如今48歲,他太了解對方了。
不過他也不揭穿,還主動跳過了這個話題,“既然你覺的他有問題,那我給你換一個人。
讓他去調查最近發生的搶劫殺人案好了……欸,你放心好了,這兩件案子都挺大,也不算委屈了他!”
風叔聞言沉思了片刻,最後卻是搖了搖頭。
他覺得這樣做不大好,這家案子無論多麼詭異,它本質上還是件緝毒案。
而且現在已經有了重大線索,就算列為機密了,也過讓甄笑參與進來。
到了這會兒再把他這個從頭跟到尾的人,毫無理由的從案子裏踢出來,豈不是卸磨殺驢了?
“不校”風叔搖頭道:“我了解過了,能抓住行屍他居功甚偉。
而且你也了他工作認真有上進心,是個好警察。
這個案子若是破獲,那對他的前途來無疑是極好的。
不能因為我的些許想法,就毀了他的前程。”
“既然你都這麼了,那就這樣吧。”午馬對垂是無所謂,反正能破案就校
……
甄笑離開警局後,便在轄區內開始轉悠。
日常在醫院中徘徊了會兒,仍然是沒有半點發現。
站在醫院門口,他望了眼日頭,呢喃道:“是太陽太毒的原因麼?完全沒有看到半隻鬼魂呢。”
他正感慨,卻瞧見一輛救護車以極其飄逸的姿態,匆匆的向這邊駛來。
甄笑從原地走開,省的自己礙事,本打算離開這裏,餘光卻瞥見醫護們從救護車上抬下來的人,身上穿著警服……
“霍,什麼人敢襲警?”他不禁停下腳步,仔細瞧了瞧,又:“還不止一個。”
醫護們顯得有些手忙腳亂,而醫院這會兒正處於高峰期,又少人幫忙。
可能情況也比較緊急,慌慌張張的差點給患者施加二次傷害。
甄笑見狀便跑了過去幫忙,他之前在災區做過義工,懂得些急救知識,也不怕幫倒忙。
“我來吧。”它從一個滿頭大汗的醫生手上接過單擔架,發現他的手還在顫抖,這就有些奇怪了。
醫生若是碰到緊急情況就抖成這樣,那做個錘子的醫療人員。
直到他看到擔架上身染鮮血的警察,其大腿,右肩還有左腹,都有著一個血洞。
呼吸微弱,臉色蒼白如紙,顯然是失血過多。
“槍戰……也太誇張了吧?”
他心底默默的吐槽,算是理解了醫護人員的心情。
其他醫護人員見他經驗豐富,也顧不得管他這個外人,連忙將其他傷者送往急救。
不過甄笑為了減少他們的顧慮,也大聲表示自己是警察,安下他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