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菜味道好像還不錯?’

為了生命而低頭的漢克,拿起旁邊的刀叉勺外形近似的銀色餐具?吃著被萊昂裏斯專門放在他麵前的一盤不可名狀的烤肉。結果出乎意料的味道還行。

‘還好,準備了用餐工具,不然我隻能用手抓來吃。’

一邊心裏計較,一邊用叉子扒拉一下烤得雖然不錯,但是對於廚藝有極大自信與實力的漢克來說,挑刺那是職業本能。

‘這肉真不錯,甚至算得上極品,這麼糟糕的燒烤麵相下來,柔韌度,口感也還如此不錯。但是燒烤手法真有問題,火候過老,兩麵受熱不均,香辛料也莫名其妙的。也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調味料怎麼樣?可惜,可惜,浪費了這麼極品的肉類。’

雖然漢克心裏把烤肉貶低得一文不值,但是焦紅半糊的油脂膠殼切開後,紅嫩的內裏,劃落著散發出濃烈的肉香的肉汁。肉汁順著切開的刀麵,順著嫩紅的極細肉裏條紋流下,混合著不知名的調味料的香味,不管從視覺,還是味覺上來說都是極大的衝擊。

隻是漢克眼光高了一點。畢竟作為來自一個光報個有名有姓的菜名就能報斷氣,更別提更多的不知名的地方特色菜式的吃貨國(非貶義,非褒義的名詞)的頂尖廚師。能說出可惜,而不是垃圾,已經是對帥氣的萊昂裏斯的廚藝的非常肯定了。

畢竟,他數十年的料理生涯,自然造就了極大的自豪感和驕傲感。

‘……!現在不是評論飯菜的時候。該想想接下來怎麼辦?’

‘先想想,若是他們知道我不是他們原主人後,會不會接受我?’

‘那先舉個例子,我是他們的話,我上麵有個整天要我伺候的主人,先不論,這個主人有沒有對我暴力過,傷害過,迫害過。即使我對這個主人有感情。但是突然這個主人,變成了不是主人。我若是感情深的話,大幾率是不傷害原主人的身體,選擇離開吧?

我又不是有不伺候人不舒服的病,有感情的原主人不在了,我賤皮子的貼上一個可能搶占了原主人身體的人繼續伺候他?’

‘我特麼腦子有病啊?我能心安理得的離開就不錯了。這個原主人看樣子積蓄不少的樣子,我不謀財害命就算對得起原主人的身體的了。’

‘遇上激進一點的,覺得穿越來的人,強占了原主人的身體。那為原主人報仇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這幾率好像也存在,即使不到一層的幾率,那也不能冒險。誰知道,我現在被殺後,是又一次穿越,還是直接死亡,總不能好心的送我回地球吧?……唉!好像也不是不可能?要不試一……試個鬼啊!我腦子有病啊!’

‘話說回來,這個金手指有什麼用?查資料?繪地圖?……能幹嘛?寫本異世界生物地理大全?玩個教化萬族種田流RPG?……腦殼疼……’

‘這個燒菜還成,有幾分家常的土豆燒牛腩的感覺。就是不知道用的什麼材料做的。我還是不要糾結材料的問題了……最後沒有收汁,我還是喜歡收汁後,濃稠的湯汁來拌飯。’

‘話說,萊昂裏斯,上飯啊,沒飯吃個蛋啊?不會是那種殘忍的有菜有肉沒飯的外國邪道用餐習俗吧?我要飯啊,沒有飯我要死了!’

內心短文一篇,臉上卻一臉平靜的幾樣菜都吃了一點。再稍微的喝了一點,漂浮著可疑的白色泡沫的湯。

別說,賣相最差,一副重度汙染河流感的湯,是漢克覺得這一桌最好的菜式了。

漂浮的泡沫,不是泡沫,吃上去像十分柔軟的棉花糖一樣,稍微有點嚼勁,又入口即化,鮮香的淡淡的細膩甜味,在口腔裏爆炸,順著喉嚨進入胃裏。

他不知道平時“漢克”的食量如何。所以他隻得,做了少吃一點的決定。

畢竟突然暴飲暴食比一頓兩頓少吃一點可疑太多了。

放下湯碗以後,漢克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一雙灰黑的雙手平放在木樁桌上,低沉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