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季陵舍卻不下孟縈,他在盡力說服祖母,希望她能同意他嫁給孟縈。如果祖母實在不同意,那他就出海離開,直到孟縈考上進士,相信那時奶奶總不會再反對他嫁給孟縈了吧!
五殿下年後下忙著嘉獎江南東道的有功之人,王季陵和李侃如一直跟著他忙前忙後。這一兩個月都在外麵奔波,直到今日他們才返回武陵郡。他們緊趕慢趕才在傍晚時分到達武陵郡。
王季陵想著馬上就能見到心愛的女郎,有些心潮澎湃。突然,他一抬眼,發現前麵衣衫淩亂的女郎,不是孟縈又是哪個?
有對雙胞胎青年正在糾纏她。
孟縈本來就被藥物折騰得心煩意亂,那對雙胞胎似乎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故意來糾纏她。孟縈想要揍他們一頓,可身嬌體軟,根本使不出勁來。他們想要裹挾著孟縈去旁邊的巷子裏,孟縈一直在反抗,可架不住青年郎君身強力壯,又故意糾纏。
孟縈叫道:“滾開,別擋路!滾開!別碰我!”
王季陵一見這場景,肺都要氣炸了,他和孟縈交往七八年,從沒見過她這樣對人,知道她肯定是被惹煩了。隻是不知她為何獨自一人出現在大街上。
當下也容不得他多想,王季陵立刻驅馬前往。他一見到孟縈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來。隻見她衣領被拉扯開,露出了鎖骨下一片粉嫩的肌膚來,平日裏孟縈穿衣相對於大曌女郎來講異常保守,從不會衣衫不整。
隻這會孟縈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卻又有些迷離;眼角微紅,雙頰飛霞,朱唇微張,吐氣如蘭,與平日截然不同。這是王季陵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麵。
孟縈一看見王季陵,立馬就撲到他懷裏,哭著說道:“季陵哥哥,我好想你。我被王家女郎算計了,好難受,你快送我回家。噢,不,你要先去救張眉,她還在怡和樓裏,我怕她會遭人算計。”說罷,她就像脫力了一般掛在了王季陵身上。
王季陵見她身體嬌軟如水,隻好抱著她走到馬車邊上,對著車內說道:“五郎,孟家女郎被人算計,可否麻煩您送她回文曲巷?我要先去怡和樓救位友人。”
五郎讓人打開了車門,王季陵將孟縈放到馬車上,就立刻騎馬往怡和樓趕。
孟縈在馬車上坐都坐不住,她覺得好熱,腦子也有些迷糊。五郎見她與平日裏理智嚴謹、一絲不亂截然不同。她微張著嘴喘息著,肌膚上泛著淡淡的粉,那雙微紅的桃花眼水意盈盈,目光溫柔得能讓石頭開出花來,讓人覺得心裏軟軟的。
五郎倒了杯冷茶遞給孟縈,孟縈看著他,有些恍惚,搖搖晃晃地接過,對他說道:“謝謝你,謝家郎君。請你離我遠點,我怕我會控製不住,唐突了你。”
孟縈喝下冷茶,覺得稍稍好些了。她坐直了身子,又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後閉目養神。不過片刻,身體熱血翻湧,似乎比之前更加難捱。她咬著下唇,雙手緊攥,微微喘息。
活了兩輩子,孟縈第一次見識了這等藥物的厲害,那是一種無法抑製的本能。讓人覺得空虛難耐,無法自控。隻想靠近謝家郎君,似乎他身上能釋放出一種特殊的氣息,讓自己緊張的神經得到緩解。
孟縈緩緩地移動,想要靠近謝家郎君,可理智告訴她,這麼做是不對的,但身體並不聽理智的指揮。
她覺得謝家郎君現在如同一汪清泉,而自己就是那個又熱又渴在沙漠裏行走多時旅人。她恨不得立刻跳進清泉裏喝幾口水,然後再痛快地洗個澡。
孟縈覺得自己可能控製不住身體的欲念,她拔下頭上的金簪,準備往自己腿上紮。
忽地一隻白皙修長的大手握住了發簪,五郎一靠近孟縈,孟縈就覺得一股清新好聞的氣息撲麵而來。孟縈覺得更難受了,她緊緊攥拳,恨不得立刻撲到他。
五郎看孟縈幾乎咬破了下唇,他伸出手,撫摸了著孟縈的唇,讓她鬆開牙齒。
孟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掃到了五郎的手指。那種溫暖濕潤、香軟輕柔的觸感如同羽毛掃過了五郎的心間,讓他一陣顫栗,瞬間情動心動。
孟縈的感觸在不斷地放大,皮膚和身體變得極度敏感。她覺得五郎身上好涼爽,自己就像燃燒的炭爐,而五郎就是那夏日裏的冰山,讓人覺得清涼舒心。
孟縈腦子一時清醒一時迷糊,清醒時不知所措,迷糊時又想推倒五郎。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不可隨意妄為。
她不想招惹謝家郎君,因為她不了解他,不能輕易下手。可藥物讓她幾欲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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