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顧小暖拖著發軟的身體出門,突然被重重一推摔下樓跪在地上,額頭和膝蓋上都滲出了血,她疼得倒吸了幾口涼氣。
“好姐姐,怎麼一大早就給我下跪認錯呢?”顧安安的眼裏透著挑釁的嘲諷,踩著高跟鞋從樓上居高臨下地走到顧小暖身邊,狠狠地踹了一腳。
顧小暖的心窩正中一腳,疼得渾身冒冷汗,氣得冷笑,“你是說昨晚我替你分憂給少謙解悶暖床嗎?”
“你不過是個暖床的玩意,我感謝你還來不及,讓我毫不費力就拿下了秦家!”顧安安冷哼一聲,可轉眼,她眼裏就透出了悲傷。
“姐姐,我喜歡少謙我理解,可他是我老公,是我的命啊!你有秦家的股份還不夠,是想吞了整個秦家嗎?我求求你放過少謙!放過秦家!”顧安安泫然欲泣,捂著心口臉色蒼白,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秦少謙一臉驚怒地下樓,扶住搖搖欲墜的顧安安,心疼地安慰,“快別胡說,我不會扔下你。”
兩人的相依甜蜜狠狠刺穿了顧小暖的心,她捂著心口從地上爬起,嘲諷地冷笑,“你以為我拜金以為我惡毒,可你知道嗎,你懷裏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蛇蠍心腸!”
“閉嘴,她可以為我連命都不要!可你呢,巴不得我去死!誰清白請高貴還要我教你嗎?立即向安安道歉!”
送自己去國外的是顧小暖,為自己擋槍的是顧安安,每每想起那灰暗痛苦的一幕,秦少謙就恨不得撕爛顧小暖那張天使般的麵孔,挖出她的心看看是不是已經黑透了!
秦少謙越是袒護顧安安,顧小暖越是心髒發緊,越是不肯低頭,“你做夢!有我秦家一天,就不會給顧安安好臉色!”
秦少謙被挑戰了威嚴,一把拖著顧小暖進了洗手間,關上門就將手伸進了她的小腿處。
“你瘋了嗎!快放開我!”
可那雙大手卻毫不留情地掐著她顧小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秦少謙下身的動作越來越猛烈,冷笑,“瞧,你自己不是很享受?”
羞辱的淚水奔湧而出,可顧小暖根本推不開他,隻能任由他興奮的加快動作,毫不憐惜的肆意發泄。
為什麼!他們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痛苦掙紮中,顧小暖含淚專注的看著秦少謙的臉,想將他深深刻在心裏,再疼也要忍住。
她的少謙,她的未來,她的一切都被顧安安奪走了,她剩下的隻有這片刻的安慰。
突然,秦少謙狠狠地掐住顧小暖的腰用力地撞了幾次,疼得顧小暖渾身抽搐,她大吼:“不要!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不要再動了!”
她疼得窒息,小腹那裏的絞痛就沒有停止過,像是千百根針齊齊紮進心口,要奪走她的命。
下身有什麼熱乎乎的東西流上了大腿,像是流產!
她咬緊牙關,終於支撐不住,有氣無力地摸了摸平坦的肚子,哭得撕心裂肺:“不!求你停下,我會死的!我可能懷孕了!”
“顧小暖!你已經喪心病狂到要用根本沒有的孩子來博取同情嗎?無恥!下賤!”
秦少謙的臉色鐵青,憋了三年的恨和憤怒齊齊爆發,恨不得扒開她的心看看是不是早就黑透了。
顧小暖疼得擰眉,嘴唇發白,臉色死灰,渾身都是細密的冷汗,不住地往外流,更驚心刺目的是她身下大團大團的猩紅色。
她已經快喘不上氣,眼珠子泛白,虛弱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孩……孩子……我可能真的懷孕了……”
秦少謙心口猛地一窒,立即從顧小暖的後背抽身,驚怒:“這又是什麼該死的新伎倆?”
他看著顧小暖捂著小腹的手上青筋猙獰,她腿間的鮮血汩汩不斷,染紅了大半地麵,渾身不住抽搐,像是下一瞬就會停止呼吸。
她的眼裏藏著深深的自卑和恐懼,一次又一次放下自尊乞討來的,卻是秦少謙的厭惡。
盡管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懷孕,顧小暖還是在不斷哀求,她縮成小小的一團,已哭不出聲,無神地看著秦少謙。
幾乎能聽見顧小暖無聲的哭泣,秦少謙心口鈍痛,急忙將顧小暖抱在懷裏飛快往外走,一邊大吼:“快!通知醫院準備做手術!急診!”
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猝不及防地紮進心窩,疼得秦少謙眼前發黑,腳下一滑險些摔下樓。
聞聲而來的顧安安氣得整張臉都變了形,錯愕又憤怒,趕緊追了過去,卻被扔在邁巴赫揚起的塵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