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剛才聽見了墨紫的聲音,發了瘋一樣的跑出去,可是偌大的宮殿空空如也,墨紫的聲音也沒有了,她要到哪裏去找呢?
白術追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青黛失神的看著空蕩蕩的地板,不知道應該開口安慰些什麼、
夏墶宇獰笑著走出來:“跑啊,怎麼不跑了,你還真以為,殺了人,能逃的掉麼?”
“我沒有殺過人。”青黛反而沒有因為沒找到墨紫,而變得心灰意冷起來,而是一字一句的,不卑不亢的轉過身來,對著夏墶宇說,“你當時汙蔑我殺了風雪,搞的風離風鋆和我分崩離析,現在又汙蔑我殺了你的管家?”
“嗬。”青黛像是找回了她牙尖嘴利的本事來,再也不會隻會喊著自己什麼都沒做過,卻什麼都證明不了,“敢問王子,民女同你什麼怨什麼醜。哦,對了,王子想要強了民女,民女不願意,所以民女應該懷恨在心,對麼?可是難道不是王子更對民女心生恨意麼?堂堂一個王子,連個民婦都搞不定,多丟麵子啊,自然想了多少種方法想要搞死我。畢竟,得不到就要毀掉,這不是正是王子親口告訴我的麼?”
青黛這一串株連炮似的話,堵的夏墶宇臉色鐵青,他咬牙切齒的想要說什麼,但是青黛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而是選擇繼續說:“何況,民女的兒子已經失蹤了三月有餘,從來沒見過他的消息,相府上上下下都可以作證,怎麼王子一來,民女在這大殿上還聽到了民女兒子的聲音?還請王子,給民女一個解釋。”
這也是青黛不怕夏墶宇的理由,她剛才非常確定自己聽到了墨紫的聲音,但是轉而又沒有了,估計是被帶走了。以夏墶宇的個性,他不可能把墨紫藏著掖著,而是應該早就迫不及待的就拿著墨紫來要挾自己,所以墨紫的聲音可以向她確定,那個人沒有說謊,墨紫應該就在他手裏。那人的武功深不可測的,帶著孩子偷偷盡到皇宮來給自己留下點信息簡直是小事一樁。
那麼既然墨紫活的好好的,那麼她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不就是一個夏墶宇,還能有三頭六臂不成。
青黛這一串話講的夏墶宇是啞口無言,眼看都要被青黛氣暈過去了,那老國王才顫顫巍巍的被人扶著走了下來,用拐杖使勁的點了點地;“都吵什麼!當本王死了是不是!”
眾人噤聲,還沒人真的敢在他的麵前造次:“都給我回去,在你們的府裏,半步都不許出,有什麼事情,本王自然會查,你們都不會好好說話,就不要說了!”
白術本來還想當個和事佬,結果被青黛這麼一說,現在他和夏墶宇徹地的站在了對立麵。
得,自己本來想著要循序漸進的,被這麼一激,所有的腳步都快了起來。
白術很愁,也很頭痛,他很懷疑自己未來的生活能不能過去了,自己還有沒有一個優秀的未來。
但是眼下這個情況,自然是不適合談這個的,他們被國王攆了回去,不讓他們出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