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白術微眯著眼看她。
“你是不是在執行什麼任務不方便告訴我們？”他們都懷疑他失憶是裝的，為了什麼目的。
“我問你我為什麼不能為夏瀝國效力，你說那些有的沒的幹什麼？”白術不悅，跟她講話真是累。話都不對頭。
青黛決定不再小心翼翼地確定他的身份，神情凝重地問：“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說。”
白術點點頭。他也很想知道他以前的事情。他醒來的時候，是在夏瀝國的一個小山野裏，渾身無傷，卻又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唯一記得的是，就是他與青黛從認識到婚戀的過程。
“你真的失憶了？”青黛問。看他的樣子，失憶似乎不像裝的。白天也幫他診治過，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可是他就是失憶了。
“嗯。”白術點頭。“我唯一記得的就是青黛。”
青黛喜：“你記得我？”
“我為什麼要記得你？”白術奇怪地看著她，覺得她好不知道廉恥。所有因為他而進府的女人最後都不會堅持把自己的名字改為青黛，隻有她，一定要叫青黛。
“我是青黛！”青黛歡喜道。他什麼都忘了，就記得她。
“胡說！”白術怒地坐直了身體，至從他遇到了秦瑟，他就特別討厭別人來冒充青黛。
“我沒有胡說！”青黛皺眉。他不是說他記得她嗎？
看來，不讓她死心她就會一直纏著自己。
“你去把那個簾子升起來。”白術道，眼睛望向書房右邊的牆麵。
雖然一堆疑問，青黛還是依言去了。
簾子緩緩升起，一個婀娜女子的身姿印在畫布上。再繼續，那畫中女子的臉出現在青黛麵前。她愕然，心裏五味雜陳。
是秦瑟的畫像！
“知道她是誰嗎？”白術步出，走到畫像前，深情款款地端詳著畫中人。
青黛被他炙熱的目光射傷，曾經，那樣的目光，隻屬於自己。
“秦瑟。”青黛努力讓自己平靜地說出這個名字，可卻是顫抖不已。
“青黛。”白術收回目光，轉頭看向青黛：“她叫青黛。”
“轟”的一聲，青黛的腦子裏有什麼炸開了，手一鬆，簾子掉下，將畫中人的俏麗容顏遮去。
為什麼？
“為……為什麼？她怎麼會……”
她明明是秦瑟！
白術轉頭定定地看著她：“我腦海裏的全是她，她是我的初戀，叫青黛。”這下她可以死心了吧。這個女人，比一般女子還要難纏。
不會的……怎麼會呢？
“你是不是弄錯什麼了？”青黛鼻子酸楚，拚命地搖頭否認，這中間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了。她才是青黛！他的初戀是她！
白術篤定道：“我腦海裏與我相識相戀相知，並且結婚的就是這個女子。”
他說的夠明白了吧。
“她是秦瑟，我才是青黛。”青黛的淚無聲地落了下來。
白術撇了她一眼，冷冷道：“人，要要些臉麵。”說罷轉身回到書案上，捧起了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