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廚房內的男人都紛紛看向琴風和跟琴其,隨即扶額覺得一陣頭疼。
“隻是洗米,你們為什麼能把鍋砸成這樣。”單驛博實在是嫌棄這兄弟兩個。
林業白跟白樺桉忍不住的狂笑,實在是不想給廚藝黑洞留麵子。
“喂,你們這樣過分了好麼?”琴風麵子上實在是過不去了,滿麵通紅。“不就是煮個粥麼,我就不信我不行了。”
得,琴風是被剛起來了,他氣呼呼的撐米丟進鍋裏,狠狠的洗著。
單驛博無奈的看了一眼,熟練的把菜放進鍋裏麵翻炒了起來。
“沒想到你還會做菜啊。”林業白的語氣有點揶揄的味道。
單驛博手上的動作遲疑了一下,口中有絲絲苦澀。如果不是為了討好那個沒良心的小女人,他才不會屈尊降貴的去學習做菜呢。
君子遠庖廚對於他來說也隻是聽聽而已了。
“雲朵,為什麼你們都還在這?昨夜都發生了什麼呀?”南上實在是有點蒙,昨夜的事兒她居然不太記得了,剛才看見人還在的時候她是真驚訝的夠嗆。
“啊?你不記得了麼?昨天晚上因為大家都喝多了,因為太晚了,再叫司機開太麻煩了,就都賴在這兒了。”雲朵無奈的看著南上。
“第一次見到南上這個蠢萌的樣子,太好玩兒了。”花好直接上前揉捏南上的臉頰,很是調皮。
“花好,你適可而止。”單驛博冷眼看著花好,一個眼神殺擊中她。“南上,過來喝點醒酒湯,等下飯就好了。”
“哼,你就現在裝小綿羊吧。”花好吐了吐舌頭。
單驛博不吭聲,端著一晚醒酒湯溫柔又執著的看著南上。好像她不喝他就會一直這麼端著似的。
周圍都是人,南上顧忌單驛博的麵子接過醒酒湯。
疏離的點頭道謝,一雙眼睛一直都沒有看他的臉。
那張疏離的眼睛讓單驛博覺得心口一陣刺痛,他不多言轉身離開。
南上喝著酸酸甜甜的醒酒湯隻覺得負擔,並未覺得多麼的甜蜜。
她無聲的歎口氣,內心煎熬。
雲朵看看南上又看看單驛博的背影皺了一下眉頭,小鼻子皺了皺。
“南上姐,我冒昧的問一句,單驛博這樣溫柔體貼,滿眼都是你,為什麼你不接受他對你的示好呢?”她戰戰兢兢的看著南上。
知道南上的性格有點清冷,話疑問出口她就有點後悔了,尤其是這樣私密的問題。她會觸犯到什麼禁忌,一顆緊張的跳動著。
“哼。”花好直接從鼻子噴出冷氣,滿麵斥責跟抱不平似的說道:“單驛博是自己作的,他犯下來的罪孽是不可原諒的。”
南上沉默著並未吭聲,拿著醒酒湯的手漸漸縮緊,滿眼的冰點,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散發著疏離的味道。
她並不怪雲朵的好奇詢問,畢竟前段時間她受的苦也不是人人皆知的,要強如她,怎麼能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檔子事兒呢?
雲朵不再詢問,畢竟南上的性格並不爽朗,又看起來並不是想要交談的意思,她識趣的閉嘴。
客廳內一陣沉默,沒有人再吭聲,隻有廚房內男人們熱火朝天做菜的聲音與陣陣香味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