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樣的邀約,連單驛博都一時語塞,“你還真會挑時候。本來想跟南上去吃梅尼耶餐廳的,不過隻訂了四個位子。”
“蘇聯菜啊?別了,別整那個小家子氣的,聚會應該吃燒烤啊!你別管了我安排吧,一會雲朵接你們,快點來。”單驛博還沒回話,琴風和就風風火火地掛了電話,連南上都被他逗笑了。“雲朵也在啊,那我也去。”
“不然呢,你以為你跑得掉?”單驛博歎了口氣,回身抱起期南期上,一手拎一個送回了陳特助那裏,兩個孩子滿滿的怨言。
當單驛博和雲朵進包廂的一瞬間,就被香檳氣泡噴了個正著。
“哦!”單驛博連忙撐死外套擋住了南上,轉過頭來對罪魁禍首怒目而視,“混賬,我看你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癢?”
琴其指著單驛博哈哈大笑,“你們看他還學會說這種話了哎,過分活躍了吧?”
單驛博脫下那件曾經價值2000美金,現在濕透了香檳酒的阿瑪尼定製西裝脫了下來,反手扣在了琴其頭上,一頓蹂躪,直到琴其連連討饒才停手。
“嘶…”琴其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抱怨單驛博除了對南上溫柔以外,其他時候仍然那麼粗暴,“不行不行,你們遲到了,必須罰酒!”
在一旁樂得看熱鬧的雲朵這才走了過來,“單驛博我不管,你不能欺負我們南上,不然我跟你翻臉!”
琴其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向癱在沙發上的琴風和抱怨,“哥你看嫂子,這胳膊肘往外拐,這還怎麼玩嘛!”
“怎麼玩我她也不會喝酒。”單驛博點了點他,抄起桌上一瓶枸杞酒一幹而盡,“怎麼樣,這樣夠不夠。”
“嗨,你這喝酒的氣勢不像是我在整你像是你要對我打反擊戰啊!”琴其麵色蒼白地看著單驛博,“是我欠,沒事兒惹你這尊金剛幹什麼。”
單驛博笑了笑,卻沒心思理他,“這酒不錯,我還是第一次見,枸杞酒?”
“N市產的,這些年國內也有一些好酒莊了,特色鮮明,跟波爾多的老酒莊比不了,嚐個新鮮還是可以的。”一直沒說話的林業白突然站了起來,南上這才發現他也在這裏。
“業白。”南上向他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琴風和他們吵吵鬧鬧的,吐槽喝酒居然還要養生。
這群各自身價百億,加起來足夠撼動半個國家的人湊在一起反而像是一群孩子。
林業白對著她點了點頭,看著眼前被單驛博摟在懷裏的女人。
她看著那男人的眸子裏有以前從未有過的柔情。
如果當年還在軍中時,自己能鼓起勇氣向她告白,現在擋在她前麵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
單驛博是人中龍鳳,自己也同樣是天之驕子,但是,他輸的又何止隻是這一些。。
他們之間的經曆,他們之間的默契,他們之間的信任。
又豈是他可以輕易撼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