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也代表了琴家的態度,更是讓雲父臉色一白。
“好。”南上牽起嘴角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
“哎,等等。”應茵茵拍了下腦袋,“我還有個東西忘了給你,你等一下。”
她急匆匆地跑到了樓上,不到一分鍾又跑了下來,手裏拿著一個首飾盒子,打開來。
“這是我婆婆以前送給我的,是一對兒,另一個在朵朵的脖子上,這一個我就送給你了,你可不要嫌棄。”
首飾盒裏躺著一塊翠綠色的玉,玉被雕刻成一個小小的竹子,竹子意味著節節高升。
“不行,幹媽這個太貴重了,今天您應該是收禮的,我怎麼能收您的禮物呢?”這玉的成色一看就知道極為貴重,更何況還是幹媽的婆婆留下來的。
應茵茵將首飾盒合上,強行塞進她的手裏,“這是我給你的見麵禮你必須地得收著,我跟你幹爸都喜歡女兒,偏偏生了兩個不爭氣的兒子,我把你跟朵朵當做親女兒看待,所以你就收著吧。”
單驛博也開口勸道,“你就收著吧,都是一家人。”
應茵茵紅了眼,蒙蒙淚意在其中醞釀著,輕輕地拍著南上的手,“驛博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你們一定要好好的。”
“嗯——”
見單驛博跟南上要走,林業白也站起身道別,“幹媽,我也先走了。”
“好,你們都注意安全哈。”
“幹媽你不用送我們了,先招待客人吧。”單驛博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南上的肩上。
“好。”
南上幾人出了門,林業白在口袋裏拿了一根棒棒糖遞到南上麵前,“給。”
南上疑惑地抬起頭,眼前的男人笑的溫柔,“你以前有不開心的事情都會喜歡吃這個棒棒糖,今天我正好帶了,送給你。”
她一愣,心思漫上一股暖意,“謝謝。”她想接過來,另一隻手就憑空插過來將棒棒糖搶了過去。
單驛博冷冷地說道,“謝了。”說罷,就直接將南上塞進了車子裏,打火啟動,車子在林業白的身邊行駛而過。
南上“噗嗤——”笑出聲,忍不住伸出“毒爪”捏了一把單驛博的臉,嫌棄地說道,“真硬。”
“哼。”單驛博傲嬌地冷哼了一聲,南上問道,“吃醋了?”
“嗯。”
“你怎麼連業白的醋都吃?我跟他隻是多年的戰友關係而已。”想了想,又補充道:“現在他還是我的大舅子。”
他們兩個同樣都是幹媽的幹兒子,那她自然就要叫業白大舅子了。
見他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傲嬌樣子,她無奈地搖搖頭,傾身過去將他剛才放在口袋裏的棒棒糖拿出來,死開包裝紙將棒棒糖直接塞進單驛博的嘴裏。
“甜吧?”
單驛博垂了垂眸子,手機上正好收到一條短信,“別誤會,那糖也是我妹喜歡吃的,是我妹放在我口袋裏的。”
“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