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驀地瞪大,那是單驛博的車牌號!
將車子停在路邊,瘋狂地跑到那輛已經幾乎報廢車子麵前,眼淚瘋狂的湧出來,蹲下身尋找單驛博在哪裏,“單驛博,你在哪裏啊?你怎麼樣了?”
周圍的人漸漸聚集,就這樣看著一個眉眼如畫的女子瘋狂地跪在車前邊哭邊找人,而一個帥氣的男人站在她身後,笑的像個孩子一樣。
一個大媽挎著菜籃子,實在是不忍心看下去,忍不住開口提醒道:“我說,大小夥子,你媳婦兒這麼漂亮哭成這個樣子你不心疼啊?”
南上猛地抬起頭,看向身後,單驛博正站在她身後,嘴角噙著一抹淺笑。
她的臉上還掛滿了淚痕,就這麼愣愣地跟單驛博對視著。
“我錯了。”單驛博走過去輕輕地將她抱起來,在她額頭輕輕地吻著。
南上的生意還有些哽咽,“你錯在哪裏了?”她剛才下車的時候扭了一下腳,所以現在隻能老實地待在男人的懷裏,一隻手揪著他的衣領。
“我不該站在後麵看著你哭,剛才我提前跳車了,沒在車子裏麵。”
“走。”她已經感覺到了周圍的人投過來的視線,想到剛才的醜樣,她就覺得沒臉見人,把臉埋在單驛博的胸膛裏,瞬間將眼淚擦了上去。
單驛博先是抽了一隻手撥了陳特助的號碼,“我車子報廢了,你過來解決一下。”冷冷地看了眼躺在地上半醉不醉的肇事者司機,上了南上的路虎。
剛才那個說話的大媽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不停地咂舌,“這對小夫妻感情真好,還都長得那麼好看。”
車子上,南上揉著自己的腳腕,恢複了冰冷的樣子,“你找我幹嗎?”
“上次綁架你的那夥人越獄了,我找不到你,以為你出事了。”單驛博騰出一隻手捏了捏南上僵硬的小臉,“你今天幹嗎去了,電話都不接。”
南上沉下眸子,想了想還是說了實話,“我去找外婆了,昨天我給自己跟期南做了親子鑒定。”
單驛博握著方向盤的手猛地攥緊了又鬆開,“你都知道了?”
“嗯。”她冷冷地應了一聲,“我想自己冷靜一段時間。”
“好。”隻要別離開她就行。
南上通過車前鏡看著男人英俊的臉,一個這麼優秀的男人為什麼會偏偏對她這麼執著,就算她都成了植物人了,這個男人都想辦法留了兩個跟她的孩子,還堅持不懈地等了她這麼多年,哪怕根本就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再回來。
一時間她倒是有些想找回以前的那些記憶了,想知道他們以前到底一起經曆過什麼。
因為單驛博說還有事情要解決,南上獨自回到了醫院,在單期南的病房門口站定。
那裏麵是她的孩子,他們有同樣的血液和基因。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裏有一瞬間的恍惚,她到底該怎麼麵對這兩個忽然出現在她的生命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