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呢喃著:“清雅院,看來這個院子的人很希望生活淡雅。”
歐陽飛問古錦洪:“洪,你不知道這裏麵住的是誰嗎?誰會住那麼偏的地方?”
一說到偏,古錦洪就有印象了:“好像是我的二姐古幽幽,當時她想殺我大哥被我爹安排到這偏院 ,讓她永不出院。”
古錦洪也不相信自己的二姐會是清悠居士。
“那麼狠毒潑辣的女人能會是清悠居士嗎?”歐陽飛不相信地說。
“是與不是看看不就知道了。”文王是實際的人,相信事實說話。
因為他們的武功都比較高,所以環兒那三腳貓的功夫沒察覺那是很正常的。
因為忠二的武功也不是很高,所以對於文王他們這樣的高手是察覺不出來的,忠義出去辦事了,所以不在那裏。
忠二看見環兒回來就高興地問:“環兒,怎樣?二小姐的詩賣得好嗎?”
忠二現在對古幽幽那是佩服的不得了。
“那當然,我家小姐的詩肯定是好價錢啦,一百兩呢。”環兒拿著錢在那是那裏勝利地來回揮著。
文王他們確定這個清悠居士就是大將軍府二小姐古幽幽了。
“這麼狠毒的人枉費了清悠居士的名號了,不看也罷。”歐陽飛因為對古錦威也是很欣賞的,所以對古幽幽以前的做法是很不認同可以說是很討厭跟鄙視的,歐陽飛沒有了認識清悠居士的念頭。
“文王,你呢?”歐陽飛問陌轅琪,“看看再說。”陌轅琪因為對著詩作的熱愛,所以還是不想放過看一看的機會,再說看了不想看再回去也不遲。
“那就看看再回去吧。”歐陽飛隨著文王的意見。
院子裏,忠二聽完還在繼續跑步。
古幽幽因為是喜歡寫字畫畫之類的,所以早上吃完早點後會抽一點時間來練習寫字。
古幽幽寫的是憑自己想到的現代關於古代管理國家的文章。
“小姐,我回來啦。”環兒開心地叫古幽幽。
“回來就好。”古幽幽臉上帶著暖暖的笑意。
穿著一身白衣的她在那裏靜靜地寫字就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清冷的仙子,讓人移不開眼睛。
當文王他們跟著環兒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個景像:一個白衣仙女在那裏靜靜地寫字:若隱若現罥煙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嬌俏玲瓏挺秀鼻,不點自紅櫻桃唇,膚若凝脂,頰似粉霞,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嫋娜地站在亭裏,傾國傾城之貌顯而易見。
一個侍衛在那裏滿頭大汗地跑步,腳上還綁著厚厚的不知什麼東西,看似不協調但是又感覺很和協。
院子的是很多從未見過的裝扮,新奇美麗;花草綠玉盎然,生機勃勃,能聞到淡淡的花草的清香。
一顆顆寫著字的小樹,像一個個侍衛一樣守護著心愛的人,快樂自然,安定平淡,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景像。
文王他們都定在那裏一個個都沒有了聲音。
“洪,那個真的是你二姐嗎?不是說你二姐心狠手辣的嗎?怎麼會是那麼的美。”歐陽飛終於忍不住問古錦洪。
古錦洪緩過神來回答到:“是的,她現在雖然並未上妝,但是感覺還是跟二娘還是很神似的,這裏也就是我二姐被貶進來的廢院沒錯了。”
“洪,或許你二姐並不是我們聽到的那樣。”文王淡淡開口說到。
“我們再看看吧。”幾個人都同意再暗中觀察下。
古幽幽放下手中的筆,輕輕地站了起來。
優美地拿起已寫完的她自己定的“治國之道” ,碎步而行紅唇輕啟讀道:“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 順天者存,逆天者亡。”
“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 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國不以山溪之險,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
“政通人和,百廢具興。”
“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 聖人不利己,憂濟在元元。”
“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出江湖之遠則憂其君。”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當這篇古幽幽用現代的知識自創的治國之道讀完後,文王,歐陽飛,古錦洪再也不敢小看古幽幽了,且認定了這個清悠居士一定是她無疑了。
這一篇文章改變了他們的所有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