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吾便先去了,姊夫汝好好休息!”
“嗯!”
與魏續幾句話說完,搞得呂布也是酒醒了不少,躺在榻上,也有些憂心。
現在不比往前,自己失了權勢,不能再心高氣傲了,須得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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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高誠剛洗漱完,正準備吃些東西,郭嘉就正兒八經的進了外帳。
“臣見過陛下!”
郭嘉恭恭敬敬的行著禮,說完也沒有徑直起身,而是等候著高誠的話。
看著奉孝這副態勢,高誠不由樂了,擺手言道:“行了,那麼多禮作甚,坐吧!”
“謝陛下!”
郭嘉還是方才那副嚴謹的態度,尋了一處,正身落座。
而後言道:“陛下,昨夜魏續尋了臣,帶了些東西。似乎,呂將軍想的有點多了。”
“嗯?奉孝何意,朕怎麼聽的不是很明白?”
“陛下昨天以長平侯論之,也有些不太妥當。畢竟,大將軍在長安呢。想來,呂將軍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郭嘉多說了兩句話。
這麼一說,高誠就回過味來了。
皺著眉頭,說道:“嗯,朕明白了。稍後,朕會好生處理。”
“那臣便先告退了。”
“這麼著急?吃過朝食了嗎?若是沒有,便留下來,陪著朕。”
“謝陛下!不過,臣方才已經食用了些。臣告退!”
說完,郭嘉就迫不及待的退了出去。
這倉促,看的高誠搖頭不已。
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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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麼說有些失禮!
“陛下,方才是郭祭酒來覲見?”
高誠正怡然失笑間,身後傳來了一聲細語,於是回道:“沒錯。不過啊,這小子怕汝怕的緊,剛說兩句,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嘁,陛下,臣妾又非豺狼,哪有嚇人之說。傳出去,大臣、國人豈不是皆言臣妾失禮,無母儀之範!”
“哈哈,也就是奉孝了,別人哪有機會在後帳得朕召見?”
“陛下還知道這是後帳啊,未免對郭祭酒太過寵厚了。”
說著話,薑紓也來到案側,替高誠舀了勺湯。
見狀,高誠端起湯呡了一口,說道:“自從朕號王稱帝後,能說話的朋友是越來越少了,也就奉孝形骸不羈,還能沒事說幾句話。欸,完全不像以前,常與諸君笑口暢談。”
“天下多少人,想做這個位置都快想瘋了。陛下倒好,還嫌它坐著不舒服!”
薑紓紅唇一莞,也放開了拘謹。
聞言,高誠攬住其肩,言道:“所以啊,朕還是得好生坐穩當嘍!”
“多喝些湯!這多少年了,都沒見陛下似昨日飲那麼酒!”
“奉先豪爽,酒量納海!否則,有著奉孝他們幫襯,朕也不至於飲那麼多。”
“臣妾是不明白,貴客遠來,都未曾好生休息,陛下卻使人飲酒至醉。他人暗道,不利於陛下名聲!”
“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朕啊,著實為奉先遠來,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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