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盤店中,氣氛忽然尷尬了起來,十分安靜。封淵和蕭鬥兩人雙眼對視,也不說話,一旁的銷售妹子,都替他們覺得尷尬。
鞋內腳趾扣著,她腳指甲都要扣裂了。
最後,還是蕭鬥打起了圓場。
“哈哈,小兄弟可真是幽默。”蕭鬥強笑道。
“哪裏哪裏。”
“......”
兩人熟絡的交談的聊起來,仿佛多年的老友。而剛才的事情,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還不知小友你的姓名是?”蕭鬥笑問道。
“封淵,我叫封淵。”
封淵不敢和剛才蕭鬥那樣,皮一下,說明自己名字的來曆。
不然的話,說知道蕭鬥會猜出什麼來。就算他說封號,封淵也不奇怪。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封淵還是直接就說了出來。
這小子,行事還真是滴水不漏啊。
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失落,蕭鬥心中如此想著。但他臉上笑容還是十分的和善,說道,“原來是封小友啊,好名字,不知道可有什麼來曆?”
“沒有沒有,隨便取的。”封淵也是一臉樸實的應道。
於是又是一陣歡快的笑聲於店中回蕩。
“我與封小友甚是眼善,不知封小友有沒有興趣來我府上一敘,我倆把酒言歡,如何?”蕭鬥笑道。
“這就不必了,看著天氣好像快要下雨了,我還要回去收衣服呢。”封淵一臉的惋惜。一副被要務所妨礙,實在無法脫身的樣子。
你收個錘子的衣服,我都進你房間裏看過了,什麼都沒剩下,哪來的衣服讓你收。品如的嗎?
蕭鬥故作可惜道,“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準備了些東西,想當做禮物,等到了府中就方便送給小友你,也算做是對昨晚的賠禮吧。但現在看來,是我們沒有沒有緣分啊。”
銷售小妹也適時插話道,“今天的天氣這麼好,應該...不會下雨吧?”
於是片刻後,封淵和蕭鬥兩人,走在了前往城主府的路上。
而在陣盤店中,送走了他們倆個的銷售小妹,卻是在思考著一件事情,蕭鬥昨晚對封淵做了什麼?
想著想著,不自覺的,妹子的臉上便浮現出了詭異的笑容,麵帶潮紅。
一路上,蕭鬥不時的問上封淵幾句,
“小友不是本地人吧,不知小友從哪來啊?”
封淵笑而不語。
“小友看上去,也是年少有為之人,不知現在修為怎樣啊?”
封淵笑而不語。
“小友相貌堂堂,是否已有婚配啊?”
封淵笑而不語。
“小友......”
蕭鬥忽然卡殼,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了。不管他問什麼,封淵都隻是笑,一句話也不說。
要不是之間和封淵有一番交談,蕭鬥都要以為封淵是個啞巴加麵癱了。
終於,封淵說了這一路以來的第一句話,“不知蕭城主準備的是什麼禮物。”
“......”
合著你一直就惦記著這個啊!
和禮物比起來,不應該是受邀進入城主府更有價值嗎?!
“到了。”
到了地方,蕭鬥有些心累道。
此時,他和封淵停在了一處府邸門前。封淵抬眼看了看,門上匾額上書靈澤二字。並沒有以蕭家為題,而是以靈澤城。
確實不愧是城主府,比白少堂的區主府看上去漂亮的多。
吱呀一聲,蕭鬥推開厚實的府門,封淵隨他走了進去。
一路走著,府邸邊牆爬著大量的藤蔓,密集,且綠。
沿途道路邊新發的小草,茵茵,且綠。
隔一段距離便種有一棵樹。這些樹也有些年紀了,粗壯,枝葉茂盛,且綠。
封淵忽然察覺到某個要素,停下了腳步。
蕭鬥邊走邊對封淵介紹府中場景,“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顆是棗樹,另一顆也是棗樹......咦,怎麼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