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 我的名字叫三藏(1 / 2)

我的名字叫唐三藏,有的人叫我三藏,有的人叫我玄奘,還有人喜歡叫我唐僧。不過有個人喜歡叫我禦弟,他的名字便叫李世民,乃是這朝的天子。

我從小在淨土寺出家,也是在那長大。淨土寺在哪?在東都洛陽,是個繁花似錦的好地方,很適合參禪。每當洛陽的桃花開時,我喜歡坐在桃樹林裏參禪,不知所以的就心靜了下來。

不知為什麼,在別人眼中參禪似乎很艱難,但我卻很喜歡。我喜歡一個人靜靜地想問題,想人間的疾苦,想宇宙的真理。但似乎總是想不通透。

無論看了多少書,見過多少人,還是聽過多少誦經,隨著年齡的增長,隨著看的書越來越多,但我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深。我的執念漸漸生長起來。

某一夜,我隻身來到方丈的房間。我雙手合十,虔誠有禮。

“方丈。”

方丈轉過身來,還沒等我繼續開口,方丈便道:“既然不懂,又何必執念,既然執念,又何必在此。”

“方丈。”我又喊了聲,我在揣測他老人家的意思。

末了,我隨即醒悟過來。

“方丈你的意思是,要讓我離開此處嗎?”

方丈不語。

我卻突然懂了。

方丈的意思是既然無從得知,便去經曆,去體驗,從而從中獲得真知。

我遂告別了淨土寺,開始了流浪。還好這時代對和尚都很客客氣氣,化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並不愁吃穿。

後麵的事還是從當朝天子說起,李世民來與我送行。他手中拿著酒杯,酒杯是銀盞的,他遞了一杯給我。我並未推辭,而是接過,一口喝了。

“爽快!”李世民讚不絕口道。

世民送了我一隊人馬,說是助我西行。

“此去經年,何時得回?”世民如是說。

“看情況吧。”我老實回答。

最後我兩依依不舍,但終是道別。

離了長安,不多日,我便出了玉門關,正式西行。

守關的大將聽說我是皇帝的禦弟,自然是一番奉承和好自珍重之類的話。

離開玉門關,不久便來到了茫茫的戈壁,一望無際的黃金沙漠。由於我並不知曉野外的生存本領,所以還是得依靠世民送我的隊伍。

隊伍一共八人,九匹馬,物質行李一堆。

然而,一群人都是平生第一次踏足大漠,這些漢人哪知道大漠的環境。

不好,恰恰不好,大漠中的沙塵暴就給我們遇上了。

隻見滿眼的沙塵襲來,頃刻間便覆蓋住一切。我來不及反應,我在風暴中大聲呼喊,然而我的聲音也被覆蓋住,就連我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在喊著什麼。

待風暴停止後,我想已經停了,因為又回到了萬物俱靜的時刻,當我拍掉身上的沙子,吐出口中的沙子,我慶幸自己還活著,我的腿腳好像還聽使喚,我的身體並沒有殘缺。

然而我的馬隊卻都不見了。一個人也看不見,一匹馬也看不見,地上唯獨剩下的隻是殘卷和裂帛。

然後突然出現了隻猴子。是的,地上突然出現了隻毛茸茸的猴子,那猴子人立著,衣服也沒穿,誒!猴子為什麼要穿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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