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曾會寫字?”這時白素貞拿了一紙宣紙鋪在桌子上,旁邊就是房中其他三寶,筆、墨、硯。
筆是湖筆,墨是徽墨,硯是端硯。
端得是準備齊全。
許仙心道,你這不廢話嗎?我一介書生,怎不會寫字?這不是精準打擊,隨心一句話就是侮辱性極高嗎?
許仙知道這娘子是無心之話,也就沒有刻意去追究。
“會寫會寫,隻是寫得不好看。”許仙依舊秉持人設,謙虛道。
開玩笑,他許仙天天開那麼多藥方子,哪個病人不是說他的字寫得極其好看又辨識度高,沒有一個人是看不懂的。
而且大家無不說他開的藥方子簡直就如同藝術品,值得用完再收藏。
“那公子不如來露兩手?我們自己寫得粗鄙不堪,浪費了這宣紙,隻有公子寫得才是珍品啊。”白素貞道。
許仙:“那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我就冒昧獻醜了。”
說罷說幹就幹,許仙擼起袖子提筆便開始揮墨,立時便下筆如有神。
“人生如此,浮生如此,緣生緣死,誰知,誰知?情終情始,情真情癡,何許?何處?情之至。”
寫畢,許仙將墨筆放在硯台上。
白素貞和小青來看,下一刻白素貞便不禁讚歎道:“公子不止筆法精湛,就連這詞也是極好的,我還從未見過這般好詞呢。”
“抬愛,抬愛,拙作,不值一提。”許仙依舊含蓄道。
其實,這是首浪漫好聽的現代歌曲,所作之詞也是出自電影《青蛇》的主題曲。許仙隻不過是拿來獻醜罷了。
誰知竟得到兩條美人蛇的叫好讚歎。
許仙又喝了一杯熱酒,白素貞也喝了一杯,小青也喝了一杯熱酒。
……
此刻,白府府邸外麵,正有一遊方道士帶著兩個徒弟出來遊走。
道士:“徒弟,你們可曾聞到了什麼?”
徒弟:“師父,是什麼?我們並沒有聞到什麼啊。”
手拿拂塵衣衫襤褸的老道敲了敲徒弟的頭:“這是妖氣,你們還感覺不出來嗎?”
“啊,哪裏有妖?在哪裏?”
兩徒弟都有些驚慌失措。
“我平日裏怎麼教的你們?遇妖莫要驚慌,你們看看你們自己,唉……孺子不可教也,朽木,兩塊朽木啊!”
老道對自己的兩個徒弟有點恨鐵不成鋼。
……
此時,身居屋內的白素貞隱隱覺得有些不安,她連忙掐指一算,然後與小青上演腹語。
“小青,不好,門外有幾個臭道士搗亂。”
小青:“姐姐,你且在這兒與許公子相處,待我去收拾了他們。”
白素貞:“……好吧,但是你切記要小心為上,不要著了他們的道,打不過就跑,將他們引開,我送走許仙便與你彙合。”
說罷,小青便起身,然後向許仙道:“許公子在這兒好好喝酒,小青有點事先出去了。”
許仙:“是有什麼事嗎?”
許仙也忘了《青蛇》的具體情節,他也捋不清這節奏走向。
他認為自己這的確是穿入了電影《青蛇》當中,但這劇情似乎有點……有點加戲,所以後續主線便變得有些撲朔迷離起來,讓人覺得有些分外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