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似乎走了。”杜明這時突然說道。
女孩這時也故意豎起耳朵來聽,過了會,她方才在紙上寫著:好像也是哦。
然後兩人便再次相顧無言起來。
說實話,杜明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處在這半山腰的懸崖之間,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上得話怕那怪物還駐守在崖邊,下得話,下麵可是茫茫的漆黑大海。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杜明這才重又發出聲音,因為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實在也無法幹什麼。
杜明的肚子裏有疑問,所以他這時借著漆黑的夜幕開始打探道:“能講講你的故事嗎?”
畢竟,對於女孩,杜明是完全陌生的。
女孩猶豫了下,似乎對於自己的身世不是很想說出來。
杜明隨即打消她的疑慮,“我並不會說出去,你放心好了。”
杜明當然是誠懇的。
“我的身世有些可怕,我怕你嚇著。”女孩在紙上重新寫道。
“不會的,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杜明看著她脖頸側麵的現象,他想他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無論女孩說什麼他都不會過於驚詫。
看著杜明一副神態自若的表情,女孩隨即便認真在紙上寫著。
紙上發出莎莎的筆擦聲,她寫得很快,從而導致字跡沒有那麼挺秀了。
因為說話和寫字的速度還是有些不同,所以她必須得寫得快些,才能將事情盡快傾訴出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從哪兒而來,關於那段記憶——如果有的話,我從來不曾想起。我隻知道自己有意識以來就存在著那間實驗室裏,然後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人來看我,就是那些穿著白大褂的,你也看見了,現在他們都躺在了冰冷的地上。那一切都是那怪物弄的,它破壞了容器,然後開始大肆殺虐,整個地宮都化為地獄。當然,罪魁禍首其實是那些科學家。”
女孩並未一下子就將全部都寫出來,而是寫一點就拿給杜明看。
杜明看後有些許的震驚,他不知道這所地下實驗室竟然會如此恐怖。
但是杜明還有些疑問,所以他便問了出來。
“那除了那座實驗室,其他的房間裏又是怎麼回事呢?”
“除開那間實驗室之外,其他的煉獄都是那群科學家弄出來的,他們也殺人,隻是手法沒有那麼利落罷了,他們是慢慢的實驗,那些倒在地上的都是失敗品——用他們的話來說。”
“那地下還有存活的人嗎?”
“不可能了,已經沒有能夠存活下來的人了。個別的容器裏浸泡的軀幹,也都是沒有靈魂的肉體罷了,即便容器打開,他們也會瞬間死去。”
“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杜明突然有了這疑惑。
“可能我比較特殊吧,也可能是我沒有什麼攻擊性,所以他們對我的防守比較鬆懈,期間我逃出過幾次,我親眼目睹了一些事情,耳聽了一些話罷了。”
“你是說,逃出那間實驗室?”
女孩點了點頭。
杜明再次問道:“難道你是他們口中所說的成功品?”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因為我並未從他們的口中聽到過這個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