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環境清雅,如同一幅水墨畫卷,別有一番遠離喧囂的寧靜。
村子入口有一個二層樓高的牌坊。
遠遠的,櫻就看到牌坊兩邊站了不少人。
應該都是迎接龍溟的。
龍溟看了眼身邊的櫻,“跟我一起下車。”
櫻從包裏拿出一條麵紗,蒙到了自己臉上。
看到她的舉動,龍溟麵色沉了沉,到底沒她什麼。
龍溟帶櫻來的是地方,種植一種昂貴的藥草。
櫻跟在龍溟身後,發現他在這些村民們麵前,沒有再冷著張臉,很平和的跟他們交談。
村民們好像也沒有太過誠惶誠恐,不敢跟他話之類的。
龍溟走到其中一名婦人跟前,“李嬸,你臉怎麼了?”
被問話的李嫂低下頭,“回北王,我昨不心磕到地上了。”
“本王看你不是磕到地上了,而是被打了。”龍溟眯起深邃的眼睛,“李伯呢?”
“他,他——”
“上次有人跟我彙報,李伯悄悄在後院種植本王不允許種的東西?”
李嬸膝蓋一軟,跪了下來,“他隻是想為家裏掙多點錢,您上次發話後,他就不再種了。”
“不再種了,但是他染上了那種東西。”
“來人,將李伯帶到刑室。”
櫻頭皮發麻的跟著龍溟到了村子裏的一間刑室,裏麵各種刑具應有盡櫻
龍溟坐到一把木椅上,將櫻拉到自己腿上,“見過用刑嗎?”
櫻睫毛一顫。
李伯嚇得瞳眸緊縮,“王,放我一條生路,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開始。”
“等一下。”櫻出聲,看著眼前輪廓宛若刀刻般鋒利冷銳的男人,她喉嚨緊澀的道,“他以後守規矩就好了,不要用刑。”
龍溟雙眼微眯,“你替他求情?”
“是。”
“那好,你現在讓我滿意了,我就放他一馬。”
櫻瞳眸緊縮。
櫻咬牙從龍溟腿上下來,兩隻手朝他皮帶扣解去。
龍溟眸色變得異常陰沉,他大掌一抬,毫不留情的將櫻推倒在地上。
“為了一個不相幹的陌生人,你居然都能舍下尊嚴!21號,你當年究竟是有多討厭我,才會棄我於不顧?”
櫻張了張嘴,想點什麼,男人甩手而去。
看著他的背影,不知為何,櫻心髒深處,仿若有一根細微的弦被輕輕扯了一下,一股她也不出來的情緒,充斥著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