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說辛君被辛祥的話給吸引了,在場的隻要是個人,都被辛祥嘴裏的那個擁有奇異殺傷力的寶貝給鎮住了。
若是這個寶貝真如辛祥說的那般厲害,那豈不是要逆天了,以後走道的時候,都得橫著走了,誰惹上自個,誰吃虧?
族長辛阡陌跟長老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心裏都出現了在書上記載的那麼一段話:“法寶,具有攻擊和護主的能力。但是法寶卻非常難得,即使得到,也需要有煉器師以及陣法師鑄造,鑄造成功後還需放入體內蘊養,慢慢的讓法寶與主人心靈相通。”
“他那寶貝可是隨身攜帶的?”辛阡陌看著辛祥,語氣有些凝重還有些忐忑的問道。
辛祥一瞅祖父這姿態,倒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過內心還是有點小嘚瑟的,剛被就回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問他是怎麼被抓的,反而直接給發配到荒山野嶺了。
現在這種有點眾星捧月的趕腳,辛祥還是蠻享受的,話說,這才是他應該享受的待遇嘛!
“你祖父問你話呢?”啪的一聲脆響,辛祥的美夢被他老爹一巴掌給拍回了現實。
辛祥無奈的歎息了一聲,自己這身份放在以前,這好歹也是個少主吧,可是他卻是少主的身,奴才的命。“孫兒記得,他那寶貝就掛在脖子上,像是一枚玉佩。”
沒辦法,被打了,還得老老實實的說話。
“玉佩?”辛阡陌喃喃的說道,半晌恍然大悟,激動的說道:“莫非是用來防身的法器?”
四個長老聽完族長的話,也大悟的點了點頭。
“啥叫法器啊?”辛君小朋友弱弱的問道。
“法器啊,那是這個大陸還沒有失去靈氣的時候,家族的晚輩們出門曆練,長輩們擔心遇見了不可挽回的意外。就將自身的法力封印在法器之中,並刻上陣法。一旦外力觸碰到了這個陣法,那麼被封印的力量,就會破封而出,護主殺敵。”大長老鮮少如此激動的說話,可見他內心已經壓抑不住的洪荒之力,就要破土而出了。
“哇塞,這麼厲害啊!可是這個大陸不是已經沒有靈氣很久了嗎?又哪裏來的法器呢?”辛君不明白,激動的同時又有些失落,他怎麼沒有出生在那樣的年代呢,好遺憾啊!
“是啊,沒有了靈氣,連最基本的修煉都不可能,有如何有法器的存在呢?但是現在這不存在的東西出現了,這證明了什麼?”辛阡陌問道。
“證明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修仙的人存在!”辛君激動的跳起來,睜大了雙眼,緊緊的盯著族長爺爺,就好像生怕對方否決了自己的猜測一樣。
“對,你的猜測很對。所以,接下來這場比賽你們可要用上百分之兩百的力氣,把你們的實力展現出來。能擊敗他們最好,反之,輸也要輸得漂亮。這是你們自己為自己賺取資本的時候到了,我能幫你們的隻有這麼多了。”本來事情不是按照這個順序來發展的,但是辛祥說出了這番話,就更加堅定了族長的信念。
而這一次,長老們誰也沒有反對。
他們又何嚐不想看到家族的興旺,哪怕犧牲了他們自己,也在所不惜。怕就隻怕,希望的源頭是無盡的絕望。
他們從來沒有跟族裏的孩子們講過以前的事情,也沒有讓孩子們去看那些厚厚的典籍。不能修煉,那些功法隻是刺痛他們神經的劍芒。
有時候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很多,那就讓大多數人快樂無憂,讓極少數的人承擔那些隻能封存在記憶中的痛苦。
族裏的擂台是現有的,裝飾一番,就能立即走馬上位了。
所以,比賽前的這一晚,族裏族外都顯得異常寧靜。
“我發現這兩天,有幾個小子看我們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勁啊。”莫七抓了抓腦袋,有些賊兮兮的說道。
“是啊,我也發現了。特別是他們看卓然的眼神,就像是看一道美味的事物,就用四個字來形容,垂涎欲滴!”莫五說完,還將秦卓然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人還是那個人啊,長的也就是比他略醜了一點,其他的都正常啊。
沒人知道自戀的莫五在心裏畫著什麼弧,隻是點頭應道:“的確,這兩天他們看我們的眼神不僅戰意滿滿,還帶著很多說不出來的感覺。”
“管它呢,反正明天就要比賽了,我們的宗旨是打的他們爹娘都認不出來他們自己。”莫八倒是幹脆。
“也是,反正真相在比賽結束後,很快就會水落石出。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吃飽喝好,美美的睡個好覺。”莫四聳了聳肩,決定不要想太多。
莫七齜了齜牙道:“就知道吃,胖死你得了,你也不怕他們在菜裏下藥,正好明天全都軟趴趴的,還不是人家說了算。”
莫七說完,一群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之後又都搖了搖頭,跟傻子計較,他們還真是傻了。